李系德:五行牛与四色牛

这新的一年是牛年,牛的话题数之不尽,居然连五行和色彩都可以跟牛一起相提并论!

五行“金木水火土”以金为首,先说“金牛”。可别以为娶得一只“金牛”就能“发过猪头”,她只不过是4月19至5月20日之间出生的“金牛座”(Taurus)而已。反而捡得一张别称“金牛”的金黄色港币一千元钞票,才算无端端发小财。“木牛”则令人想起诸葛亮发明的“木牛流马”,那是为大军运送军粮的工具。

“水牛”最耐操劳,擅长耕田,因皮太厚(适宜做“牛皮灯笼”)而汗腺不发达,天热时要浸在水中散热。美国纽约州的水牛城(Buffalo)原来是工业城市,当然不必靠水牛耕田!七十年代流传过一个生安白造的笑话,某农村有间教堂,用灯管砌成六个大字“信耶稣得永生”,晚晚亮灯招信徒,但反应欠佳。后来灯管损坏,“永”字上面那一点和“生”字下面那一横都不亮,晚上开灯时整句变成“信耶稣得水牛”,顿时吸引大批村民涌来入教……

“火牛”是电力装置中变压器(Transformer)的俗称,能通过电磁效应把能量从一个电路传到另一个电路。中国春秋时代齐国名将田单和燕国交战时,在牛群的双角绑上利刃,牛尾巴则绑上易燃物料,点火后冲向敌阵,大破燕军,称为“火牛阵”。

台湾在清治时期用别称 “土牛”的土堆把汉人与原住民的活动范围隔开,作为种族隔离界线。土牛亦即泥牛,“泥牛入海”是指用泥土塑成的牛掉进海里,很快就溶掉,比喻一去不复返,连“渣都冇得剩”!

至于各种色彩的牛,“青牛”是老子的坐骑,骑着它出函谷关,留下一篇《道德经》,后人便以青牛代指老子,的确“唔系嘢少”!太上老君骑的也是青牛,后在《西游记》里变成“青牛精”,法力“犀飞利”,捉了唐三藏、猪八戒和沙僧,孙悟空都“冇晒符”,要请太上老君出马,才用芭蕉扇将它降伏。

“黄牛”更加“把炮”!这种“黄牛党”先行买光所有戏票或演唱会门票,观众来到买不到票,迫不得已花高出几倍的价钱向他们买这种“黄牛票”,甘做冤大头!“黄牛”也可用来形容经常“甩底”、自食其言的“无信君”(不是“毛舜筠”),往往被骂:“你这个人真黄牛!”

“红牛”(Red Bull)是一种泰国和奥地利合资生产的能量饮料,以两头红色猛牛为Logo,十分畅销。“黑牛”也是中国深圳一种豆奶健康饮品商标;在香港,一杯可乐加一个巧克力雪糕球也叫“黑牛”。田野和江青则主演过一部台湾电影《黑牛与白蛇》,故事当然不是说白素贞娘娘喝可乐加巧克力雪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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