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约名笔:张森
陈厚良,虽然有钱,但他并不愿为一棵树而放弃整座森林,所以他不急于成家 ,要慢慢尝遍天下美色
这天,一名富商带着小妾上他的古董店,令他对富商之妾起了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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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厚良是吉隆坡一个年轻的古董商 ,他经营的那间古董店是他父亲传给他的,由于其父在生之日经营得法,所以不但赚了很多钱,而且留下了许多价值连城的珍藏,如今这份丰厚的身家全归陈厚良所有。
虽然,陈厚良钱是有了,但他尚未娶妻。他并不急于成家,他认为留着自由身,择肥而食,慢慢来,尝遍天下美色,那才是真正的享受人生。
这天,店里生意清淡,陈厚良正坐在店内百般无聊,忽听得店门外“嘎”的一声,他探头望去,只见一辆豪华房车在店门口驶停,穿制服的司机下车开了车门,车内先下来一少妇,跟着又下来一老翁。
陈厚良一看,知道来了阔客,立刻迎出。
少妇和老翁进入店内,陈厚良冷眼旁观,见二人关系亲昵,老翁一手握K金拐杖,一手却搂紧少妇那水蛇般的小蛮腰。
少妇曲线玲珑的身躯也娇慵地紧贴着老翁。
二人进店被招呼坐下后,老翁作自我介绍:“我叫齐东野,乃齐氏财团的董事主席。”
打量她身材
陈厚良一听齐氏财团,如雷贯耳,至于齐东野其人,他只是闻名,从未见面,此人富可敌国,今日亲临他的古董店,必需好好招呼才是。
“齐老先生大驾光临,小店不胜荣幸。”陈厚良殷勤陪笑,“不知齐老先生亲来小店,有何见教?”
“小妾兰兰。”齐东野指着少妇笑嘻嘻地说,“刚才车过贵店,是她心血来潮,想购买一二件摆设,所以我们就停了车进来看看。”
“喔,原来是这样。”陈厚良含笑望向那叫做兰兰的少妇,见她也正轻颦浅笑,眉眼含春地望过来。
二人双目对视,陈厚良不禁心里一跳。
显而易见,兰兰是齐东野金屋藏娇的一名黑市夫人,一般来说,这种女人最擅床上狐媚之功,陈厚良最有兴趣的也正是这一类女人。所以,就在二人眉目交替之间,陈厚良已存下了不良之念。
“请问齐夫人,”陈厚良问:“ 妳想选购哪一类的小摆件呢?这方面的东西,我这儿货源充足。”
“是吗?”兰兰目光一挑,目光如电射向陈厚良,“既然如此,我想先随便看看,然后再作决定,可以吗?”
“当然可以。”陈厚良答,也以挑逗的目光回望她。
“既然这样,”齐东野插嘴说,“那就麻烦陈先生陪小妾周围看看,我有点累,不想多走动。”
陈厚良听齐东野这么说,连连点头答应,一面吩咐其他店员端上参茶好好招呼齐东野,一面就带着兰兰向陈列小摆设的架前走去。
兰兰在前走,陈厚良跟在她身后,少不免要打量一下她的身材,但见她纤腰盈握,走动时婀娜多姿,浑圆的丰臀在轻纱似的雪纺长裙内左右款摆,给人一种柔若无骨的感觉。
陈厚良不禁暗思,能有这样绝色女子搂在怀内温存一番,诚人间十大乐事。
虽然以前也有过若干次偷情的经验,但如何将眼前这尤物弄上手,陈厚良尚无十分把握。
他决定见机行事。
看出他心意
终于,在陈厚良的推介之下,兰兰挑选了两样百余年前的古典小摆设。
二人又回到齐史野前。
齐东野问:“选定了吗?”
兰兰高兴地展示她选中的东西:“是陈先生介绍的,我很喜欢。”
齐东野点头:“妳喜欢就行,多少钱啦?”
陈厚良开价三千元,齐东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付了三千元现金。
就在送走了齐东野这个豪客不久之后,兰兰又亲自驾另一辆来到陈厚良店内。
陈厚良颇感意外,问道:“齐夫人还想买什么吗?”
兰兰道:“此处不便,可否另觅他处相告来意?”
陈厚良在店内另辟有一间私人休息室,于是将兰兰引入,又将门紧闭。
“齐夫人,有什么话,妳现在可以说了。”
“陈先生,”兰兰红着脸说,“刚才买的两件小摆设,可否原价退还?”
“齐夫人,我不明白妳的意思。”
“因为——我需要钱用。”
“可是,小店的规矩,售出之物,恕不退还。”
“难道不能为我例外一次吗?”
“齐夫人,妳丈夫那么有钱,为什么妳不向他要?”
“他虽然有钱,但对我们这些黑市夫人很小器的,除了月规钱
之外从不多给一分钱,这次是我求了很久他才答应来买两件小摆设给我的。”
“这样——我可以半价收回。”
“不,我希望你足价收回。”
“可是……”陈厚良心怀不轨地盯住对方,“齐夫人,我这样帮妳,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你想怎么样?”兰兰似乎看出对方心意,脸更红了,“我都可以依你。”
听了这句话,陈厚良再也忍不住,扑前将兰兰紧搂在怀里,二人就在休息室的床上颠鸾倒凤起来。
从这一天起,兰兰就经常藉着来看古董而与陈厚良在私室内幽会偷欢。
陈厚良没料到毫不费力就搞上了这富豪的妾侍,心中不免窃窃自喜。
这天,二人在私室内欢好之后,兰兰叹口气说:“可惜,现在有个赚大钱的机会,不过我没法帮你。”
“这话怎么说呢?陈厚良问。
“齐东野都天告诉,他想买一幅荷兰大画家梵高的画,多少钱都不在乎,可惜物以稀为贵,重金难求。”
“真的?”陈厚良闻言心动。
“我骗你做什么?”兰兰在怀里扭了他一下,“难道你收藏有梵高的画?”
陈厚良点点头说:“不瞒妳说,在先父的珍藏中,就有一幅梵高的真迹。”
“值多少钱?”兰兰问。
“我曾请瑞士拍卖行的人估价,他们估值五百万美金。”陈厚良说,他故意将价提高了二百万。
“不如卖给齐东野,相信价钱再高一些他也会要。”
白粉引诱他
次日午后,兰兰果然带了齐东野来到店内。
陈厚良取出名画,向齐东野展示。
“好画!好画!”齐东野看了大赞不已。又问:“多少钱?”
陈厚良望兰兰,兰兰悄悄向他伸出一个指头,陈厚良会意,一咬牙说:“ 一千万美金。”
谁知齐东野连连点头说:“不贵,不贵。”
陈厚良一听可卖一千万,净赚七百万,高兴得差一点昏了过去。
这时,齐东野又说:“兰兰,速取画去给庞大师鉴定一下是否真迹,我在此候妳,速去速回。”
陈厚良知道庞大师是著名书画鉴定家,再说齐东野本人又在店内,兰兰又是他的情妇,于是任由兰兰将画取走上车而去。
候至傍晚,兰兰音讯全无,追问之下,原来所谓齐东野乃街边一吸毒乞丐伪扮,兰兰以白粉诱他,教他扮成大富豪来谋骗陈厚良,此计果逞,骗得价值三百万美金之名画后扬长而去。
所围富室妾侍的兰兰,擅用色相的女骗子也。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