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期讲到: 青柳终可办理完毕母亲的身后事,她打算就去马大呼那儿做苦力三年来还债。谁知,马老板安排她的工作竟是在妓院帮他赚钱。
青柳的身份被马大呼一语揭穿,她这才明白,由头至尾,自己都受了金毛的愚弄。
「马老板,」青柳强自镇定地说道,「金毛说我是女人,你就相信他了?」
「金毛敢骗我?」马大呼哼了一声,「他不要命了!」
「金毛根本就在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马大呼冷笑,「不见得吧,他告诉我他亲眼見妳躲在床后沐浴,平时让妳绑得扁扁的两只胸部那时变得又翘又挺,像两只新鲜竹笋一般,看得他口水直流,恨不得扑上前去摸个痛快。」
「马老板,」青柳极力否认,「你不要听金毛乱说,他一定是想女人想疯了,才会把我错当了女人。」
不认女身
马大呼这时眯起眼睛盯住青柳道:「照妳这么说,妳真不是女儿身?」
「当然不是?」
「如果不是女儿身,妳的屁股怎么比起别的男人来,显得又圆又大呢?」
「那有这回事。」青柳涨红了脸摇头。
「你还记得吗?」马大呼说,「金毛第一次带妳来接外楼见我,我就仔细观察過妳,当时妳虽然是男妆打扮,可是妳肤色瞒不过我,尤其是好那一双水汪汪勾魂摄魄的大眼睛,还有那隐约款摆的走路姿态,处处都流露出妳是个女儿身的秘密。」
「笑话,」青柳额上已在冒汁,「男人如果长得俊一些,你就说他是女人,这世间岂不是多了许多女人?」
「妳别跟我强辩,」马大呼道,「如果妳记性好的话,妳该记得,当第一次妳向我借钱时,我答应了妳,于是妳向我拜谢,我双手将妳扶起,其实,我是在试探妳。」
「试探?」青柳一愣。
「我右手碰了一下妳的胸,左手托了一下妳的臀,于是我什么都明白了。」
「妳明白了什么?」
「妳胸前绷得紧紧的,那是胸部被扎的证明。」马大呼道。
「我马大呼这一辈子女人的屁股摸得多了,一摸就知道是男是女,夏小姐,妳的屁股,是女人中的极品呀!」
马大呼这一说,惹得他身后几个鸨扭身扭势装腔作态地笑了起来。
「马老板,你误会了,」青柳尝试作最后解释,「因为我从小长得俊,娘亲不时将我扮成女孩取乐,久而久之,我就有了多少的女儿态,我实在是个男儿身 。」
「妳真是男儿身?」
「不错。」
「这么说,是我马大呼看走了眼?」
「马老板,我会写能算,一样能替你做工还债。」
「说来说去妳还是不想替我接客赚钱。」
「我是个男人,怎么替你接客?」
「既然妳一口咬定妳是男人。」马大呼脸一沉,「那妳就证明给我看。」
「这怎么证明?」青柳一愣。
「那还不容易,」老鸨之一插嘴道,「把衣服脱光了让大家看看,是男是女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说得对!」马大呼点点头,「就这么办。」
「我不脱!」青柳抓紧衣襟,退后一步。
「妳怕什么?」马大呼冷笑问,「如果真是男人的话,怕什么脱给大家看 ?」
「不行,」青柳摇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随便脱给别人看?」
「妳不脱,谁知妳是男是女?」
「我不脱!」
「事到如今,」马大呼冷笑,「只怕由不得妳了。」
在马大呼示意之下,她身后的几个老鸨立即捋袖趋前逼近青柳。
青柳转身想跑,但出路已让两名大汉拦住。
「马大呼!」青柳回身喝斥道,「欠债还钱,你如果乱来,小心我告到官里去!」
「去告官?」马大呼哈哈大笑,「告诉妳,健康城做官的都是我马大呼的换帖兄弟,谁来理妳?」
「我就不信这儿没有王法——」
强行脱衣
「王法?」马大呼笑得更狂了,「我们南陈国皇帝倒是有一个,惜呼他也是个好色之徒,他手下的一些重臣高官也是我百花院的常客,这样的朝廷, 这样的皇上,妳跟谁去讲王法?」
青柳哑然了,她知道自己陷入了绝境之中。
「马大呼,」青柳仍作最后挣扎,「你放我出去。」
「妳想要逃走?」
「我去找钱来。」
「如果我放妳走,我马大呼就变了马大傻了。」
「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脱光衣服让我看清楚,如果妳真是个男的,算我瞎了眼,我就放妳走,但如果妳是女的,那妳就得留在百花院替我接客赚钱!」
「不行,」青柳坚决摇头,「你杀了我也不脱衣服给你看。」
「妳不脱自有人跟妳脱。」
这次,三个老鸨婆再也不客气,她们一起包围住青柳,将她擒实。
三个鸨婆平时拷打妓女多了,双手及臂如鹰爪般的有力,青柳一旦被捉,再也挣扎不出她们的铁腕。
她们捉住青柳后,三扒两拨,外衣已给除下,接着是内衣,跟着大红肚兜也露了出来。
「好个男人家,怎么还用红肚兜? 」老鸨婆之一说。
跟着,红肚兜和绑胸布也给扯去。胸部就给露出来了,青柳受到此种耻辱后,内心感到悲痛万分,不竟低泣起来。然而,在场的人却无动于衷。
马大呼看呆了。
在场的几名彪形大汉也看呆了。
甚至连经常检验百花院姑娘胸部的这几名鸨婆也都看呆了。
这般美好诱人的胸部,大家还是第一次见到。
「马老板,」另一个鸨婆说,「还要不要脱下去?」
「脱!把她的衣服全脱光!」马大呼兴奋地道,「让我看一看她的全相! 」
有了马大呼这一句话,三个老鸨婆如狼似虎,六只鹰爪一样的手在青柳身上一阵拉扯,转眼之间青柳已被剥得赤条条,全身一丝不挂了。
马大呼望着雪白晶莹恍如一块美玉般的青柳的身子,他的双眼几乎弹了出一来,他一生中见过的女人也算不少,百花院中身材拔尖的姑娘也有的是,但美好匀称到像青柳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夏青柳,」马大呼光看了一个饱,终于说,「妳现在还一口咬定妳是一个男人吗?」
刚才经过剧烈的挣扎,青柳已是筋疲力尽,三个鸨婆这时已似老鹰捉小鸡般地捉住她,她双腿交叠,含泪垂首无语。
「妳们觉得这个姑娘质素如何?」马大呼又问三个老鸨婆。
「马老板,」一个叫金宝阿姨的老鸨说道,「这个姑娘质素好得很,只要假以时日,加以训练,到时候,包她是百花院的一块红牌!」
「照妳们看,」马大呼道,「她还是黄花闺女吗?」
另一个叫薛大块头的老鸨婆伸手在青柳下体一摸,笑嘻嘻道:「马老板,我可以担保,这个姑娘未曾让人碰过,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
「好极了,」马大呼说,「妳们三个帮我教教她的床上功夫,我等着拿她派大用场呢!」
「马老板想拿她去服侍谁呀?」第三个叫素贞老娘的老鸨婆干笑连声问。
「都官尚书孔文庆孔大人早就跟我说,要弄个黄花闺女玩玩,他来百花院几次,看过几个都不满意,」马大呼说,「这孔大人乃是皇上面前的宠臣,次他再来,我们可不能再令他失望而归了。」
「马老板尽管放心,」金宝阿姨道,「你将这个青柳姑娘交给我,包你在三个月之内将她训练成上床能战,下床能唱,善解人意,人见人爱的百花院的招牌货。」
「好,」马大呼满意地点头,「那就全靠妳们三位阿姨老娘了,我马大呼拭目以待了,青柳姑娘,妳怎么不出声呀?」青柳仍是垂首无言。
三个鸨婆侧首望去,发现青柳已因力竭昏厥了过去,于是合力将她抬入另一房去。
下期预告: 青柳被迫露出女儿身,她还能逃过接客的厄运吗?她昏了过去,妓院的人会为所欲为吗?醒来后,又是怎样的场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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