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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我 · 余过
两个我
两个我 · 余过
两个我 · 余过
我没有孪生兄弟,却跑出另一个我。他的相貌、谈吐都与我一样,连我的小习惯小动作,熟悉的人都说他是我。在这半年来,他到处惹是生非,一切后果却算到我的头上。更糟的是连我的女人也分不出那个与她上床的男人不是我。我该怎么办?

【四人夜话】法国人说的湖妖(待续2)

在床笫上,女人极为敏感。一个陌生人很难扮演丈夫的角色而不被发觉。

假使艾文不是亲眼瞧见韦杰的样貌,她会百分之百肯定地说,刚才那人绝非阿韦。但此刻睡在身边的人确是他,这又怎么解释。

“唉,不要胡思乱想吧!”她勤自己:也许丈夫受了环境影响,偶然改变习惯也是有的。”虽然这么说,韦杰的粗重呼吸总使她不能入睡,她总觉得这是个陌生人。

直挨到天明,她才朦胧睡了片刻。丈夫摇晃地的手臂:“该起来了。”

艾文吃吃发笑:“你疯了吗?”

全身酥软

韦杰不顾一切,伸手在她身上爱抚。艾文尚欲推拒,他的手突然伸到她腰后某瑰骨头上一摸。说也奇怪,艾文顿时感到全身骨节皆酥,再也不抗拒了,任由摆布。

这一闹,又过了半天。日已晌午,筋疲力尽。两人才收拾一切,准备乘船回家。

艾文在反反覆覆地想:“韦杰是这样的吗?”

她爬起身,已日上三竿,细看韦杰的样子,还是平时一般亲切,她暗怪昨晚的疑心太过分。

吃过简单的早餐,她问:“今天作什么消遣,又是钓鱼?”

韦杰摇摇头,道:“没有兴趣?”

“那么做什么?”艾文问。

韦杰目光炯炯望着她,说道:“我想要你。”说罢,便扑过来。

在回程时,艾文试问丈夫一些他们二人之间的琐事,如何时生日,她小时乳名叫什么等。韦杰大多数都不记得,但记得的一部份却是正确的。

“为什么尽问我这些?”韦杰问。

“我要考考你的记忆力。”艾文措辞道。

她仍无法证实丈夫有什么不对。

韦杰在酒吧当酒保。从湖演回来,当晚就要上班。他一向性格沉默,这晚表现却相反,见到单身女客,总要搭汕几句。

宝瑞是个应召女郎,是酒吧间的常客,薄有姿色。今晚的打扮更加撩人,穿一袭黑色露肩装,胸脯饱满,像要裂衣而出。

她在柜台边坐下,韦杰对她笑道:“你今晚非但接不到客,还要和人打架!”

宝瑞杏眼圆睁,骂道:“你这张狗嘴,专说不吉利的话!”

草杰道:“我不驱你,如果你打不过人家,记得回来找我。”

宝瑞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她喝完一杯啤酒,便出去兜客。才出到门口,遇见放高利贷的“老山猪”泰森。泰森皮笑肉不笑的道:“甜姐儿,说好今日还我的钱,你要到那里去?”

宝瑞皱起眉头:“我真的没有钱,请宽限几天。”

泰林道:“已宽限二次了,我不能再相信你。”他一搭手,抢过宝瑞的手提包。极快的把手提包一晃,里面几张钞票掉了下来。他俯身取去,道:“这是今天的利息,明天这时候要还钱,否则我的手下叫你好看!”

宝瑞急道:“不行,这是我吃饭的钱,你不能拿去!”她趋前抢夺,泰森将她一推,直摔到酒吧墙边。

宝瑞痛极流涕,大叫:“教命!抢钱呀!”

一反常态

跟随在泰森身后的打手短发阿尊,把宝瑞揪起来,左一巴右一巴,不断的打她。

宝瑞经不起几下,嘴角流下血来,短发阿尊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紧绷的衣裳一撕,宝瑞尖叫一声,内衣和能饱满的胸脯全部露出。

酒吧内外人声哗然。一向沉默、温文的韦杰从里面大步走出来,见阿尊犹掀住宝瑞的头发不放,他一声不响,在阿尊腹上便是一拳,“蓬”的一声,阿尊弯下腰,作声不得。足足过了三十秒,他还不能直起身来,可以想像韦杰这一拳有多重。

韦杰一揽宝瑞的腰肢道:“进来。”他为她拾起地上的手提包。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搭在他肩上,韦杰不用回看,也知是“老山猪”泰森,更不迟疑,一脚向后急蹬。泰森那成顺重的身体,直飞出马路,摔在一辆汽车上,他的头颇竟撞破车窗玻璃,插进车内。

路边人人惊叫,随即有人喝采,人人都知道泰森是作恶惯的,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揍他。

韦杰把宝瑞带进酒吧内,借一件外套给她披上,又为她倒一杯酒压惊。宝瑞“哇”的一声,伏在他怀中哭泣。

酒吧内的职员、熟客,对韦杰今日之一反常态,都觉得惊奇。他是一向不打架的,以前别人欺到他头上,他也一笑置之。可是今天不但打了架,还打了最不好惹的泰森。

老成持重的职员李稚过来对韦杰道:“你还是回家避一避风头,等会他们会来寻仇。”

韦杰道:“我送宝瑞回去。”

他扶了宝瑞出外,见短发阿尊正叫了一部街车,把头部受伤的泰森携扶上车。他恨恨地望着韦杰说:“好小子,你不要跑开!”

韦杰道:“我每晚二时下班,随时候教。”

短发阿尊坐上街车,急于送泰森回去敷伤,未再答话。

宝瑞埋怨道:“你不该这样说,他们真会来寻你的。”

韦杰道:“我不说,你以为他们就不会寻我?”

宝瑞默然。她知道这是实话,谁得罪了泰森,他会像冤鬼一样缠你,叫你防不胜防。

他们走了一段路。宝瑞噗道:“你不该为了我而得罪他们,我是被人打惯的,算不了什么。”

韦杰道:“别傻气,我不是为了你而打他们,我看不惯他们那种嚣张。”

宝瑞心中充满感激。她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做不成生意,又要和人打架?”

“这是你的脸色告诉我的,每个人将要遇到什么事情,都会写在脸上。”

“真的,你能未卜先知?”

“这是雕虫小技。”韦杰点头。

“以后我要你每天替我看。”宝瑞兴奋道

他来到宝瑞的小楼前,宝瑞道:“要不要上来喝杯咖啡?我换过衣裳把外套还你。”

韦杰笑笑,并不拒绝,随她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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