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导:杜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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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儿时在庙会看到的“大伯爷”吗?那道敬畏又神秘的白色身影,这次被搬上了大银幕!
12月19日,万众期待的本土惊悚鬼片《大伯·殇胎祭》,已在Pavilion KL大地电影院隆重引爆!导演JeRR携手一众实力派演员,为观众献上了一场结合民间禁忌与命运挣扎的视觉盛宴。
顾名思义,《大伯·殇胎祭》是以阴神“白无常”大伯爷为核心文化意象,并结合民间信仰与惊悚元素,故事围绕少年谢毅忠展开——多年前的一场“跳童”仪式,意外招致家庭悲剧,成为他挥之不去的梦魇。多年后重返故土,离奇怪事接踵而至,他被迫直面潜伏在血脉中的怨灵诅咒。
借此首映契机,爱生活iLifepost特别受邀,与导演JeRR,以及3位主演——何家豪、曾家杰、杜海纶,展开一场45分钟的简短对谈。在访谈中,主创团队不仅分享了影片背后的创作初衷,更连串爆料那些令人忍俊不禁的片场趣事,甚至惊悚诡异的灵异怪谈。

1)为什么选择“大伯爷”和“乩童”,作为电影的两大核心主题?
其实是这样子的,当时我们就想拍一部鬼片,所以就设计了一个最凶猛、冤气最重的孕妇女鬼形象,然后我们就在想:要用什么神去收服她呢?
如果你有留意,很多鬼戏都是请师傅收鬼,我觉得很老套,一点也不好玩……后来我发现,民间有所谓的“跳童”(乩童),就是童身请神降坛办事,解决善信的问题,于是灵机一动,不如就拍乩童请神上来收鬼,这样的故事题材应该很新鲜。
由于我是佛教徒,平时是没有拜神的,对这方面不太了解,于是就询问团队:大马华人多数是跳什么神的?他们就说大二伯爷,之后跟进了解,发现全马真的很多人都会跳大二伯爷,尤其是福建人的地方,刚好大二伯爷在地府的差事就是捉鬼的,当下就拍板决定是祂们了,后来拍拍下觉得很有趣,不如索性分两集来玩,第一集先拍大伯爷,第二集再拍二伯爷。
2)开拍这部电影之前,有否得到大伯爷的“准许”?
当电影剧本写好之后,我们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圣杯,如果大二伯爷不批准,我们就不拍,这个是最重要的环节。最终,我们在双溪古月(Malim Nawar)的莲花三太子庙求得圣杯,成功得到大二伯爷的批准开拍电影,而那间神庙也成为我们其中一个重要的拍摄场地。
3)《大伯·殇胎祭》这个名字当初是如何构思出来的?背后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最初的命名其实非常简单,就叫《大伯》,但因为我们有计划开拍续集,又不想用《大伯2》、《大伯3》这样笼统的名字,所以决定加上副名,而这副名必须和故事情节内容息息相关。
因为这部电影涉及胎儿死亡、献祭亡灵等故事元素,所以自然就有了“胎”、“祭”这样的文字灵感,加上‘殇’是情感色彩非常浓烈的字眼,其核心含义也与‘死亡’有关,很容易联想到伤痛、悲惨的情景,合起来就是那个意思,让观众一看就懂这部电影要表达什么。
4)为何选择在霹雳州双溪古月、金宝进行拍摄?这些地点对于故事的氛围营造,有何特殊意义?
是这样的,那一带有我们比较熟悉的朋友,他们是当地村民,可以提供我们很多住宿。当我们过去看景的时候,发现有很多东西非常符合想象中的画面,就很有电影质感,可以说该有的元素都有,就决定在这里开拍。
只是我们在那边拍戏的时候呢,会遇到一个情况。那边的村民知道我们要拍鬼戏,就害怕得不肯借出场地或住宿,觉得很pantang(触犯禁忌),于是我们唯有改口吻说不是拍鬼戏,而是拍神戏!对嘛,大伯爷是阴神,不也是神明吗?他们听了马上态度转变,可以借了,哈哈哈哈!
5)可否透露电影制作用时多久?耗资多少?
单单拍摄只花了1个月时间,剪片也大约耗时1个月来完成,比较棘手的是后期制作,尤其是特效。虽然特效师已交出成品,画面也很美,但我觉得过于花俏、太卡通化了!为求达到理想效果,只好推倒重做;声音(音效、配乐)也是,因为我本身是音乐出身的,故此这方面的要求特别高,也花了很多时间琢磨,直到满意为止,整个电影制作前前后后花了4个月来完成。
至于电影预算方面,其实也是超支了,主要花费在前期筹备和后期宣传,我们投入了将近7位数资金。
6)您是佛教徒,大伯爷却是道教阴神,两者之间是否有宗教抵触?如何克服?
虽然我是佛教徒,没有拜拜,也没有拿香。但是,既然决定了要拍这个神明(大伯爷),我首先要做的当然就是100%相信、尊敬,并且认同祂的存在,如此才可以顺利完成所有电影拍摄工作。你问我会不会怕?我是不会怕的,毕竟我们也没有害人嘛,就只是好好认真地拍一部电影而已。
7)据说电影筹备过程波折不断,有一种说法是大伯爷在“清场”,留下最适合的人选完成这部电影?
你说到这个,我忽然想起有位演员,他是网红来的,原本我想找他饰演一个角色,没想到对方临时起价,我觉得很不合理,就决定不录用他。结果没多久,网上就出现了他的绯闻,在这里我不方便讲对方是谁,总之这件事让我深深觉得,是大伯爷在帮我们过滤掉一些品行不好的演员,留下来的都是祂心中最佳人选。
拍摄期间也是一样,剧组经常会面对一些状况,比如有几场戏怎么拍都不顺,后来转念一想,可能是大伯爷引导我们走向正确的路,从此以后每当有拍摄不顺之事,我们就转换不同的方式和效果,直至大伯爷满意为止,这之后一切都很顺利。
8)可否分享片场趣事 / 灵异怪事?
太多了!根本讲不完,我就说其中一个吧。话说开拍之前,我们有跟大伯爷说会在神庙拍摄14天,没想到过程比想象中顺利,拍到第11天的时候感觉可以杀青了,结果当天下雨拍不到,只好推迟至第12天,没想到还是下雨拍不成,当下我暗忖不妙,有可能要加时加场了,结果第13天很幸运没有下雨,得以如期完成所有拍摄工作,然后在当地过一个晚上,第14天结束准时回家。
事后我在想,是不是大伯爷不舍得我们太早离开?因为原定14天的拍摄工作,我们只用了11天就几乎完成,所以才利用下雨来拖慢进度?不管事实是否如此,反正我是真心那么想的,哈哈!
9)据我所知,电影原本计划在农历七月上映,后来推迟至11月,最终敲定在12月19日。请问档期一再调整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原本计划是在农历七月上映,但因为后期制作遇到一些麻烦,只好被逼延迟,改为在11月上映,然后配合农历七月到全马歌台、普渡法会跑透透,展开一连串的宣传活动。
直至10月初,戏院给了我们3个日期选择,即11月7日、12月12日,以及12月19日。首先,我第一个先排除12月19日,因为觉得这个时间点太晚了;然后11月7日,刚好又是《Predator: Badlands》这类大片的首映日,不想和它硬碰;横看竖看,好像只有12月12日最安全,但这不由我们作主,还是先请示大伯爷,以示对神明的尊重。
没想到,一连打了3个圣杯,竟然都指向12月19日!那时我们心想好吧,既然大伯爷选这一天,相信一切自有安排,就遵从祂的意思,最终敲定在12月19日上映。
10)对《大伯》的期许?有没有票房压力?希望能达到什么目标?
有一段时间我很压力,总是担心票房好不好,有时去看人家的票房,哇,这部电影这么好才100万、200万,就会有那种压力。
直到有一天,我在脸书看到一个东西跳出来,写着“平常心”这三个字,我没有去理会它,结果同一天晚上,FB又出现“平常心”这个字眼,而且是不同的设计。更够力的是,隔天我上厕所登录IG的时候,又再次看到“平常心”!我想,这应该是大伯爷对我的明示,要我保持一颗平常心。
无论如何,我想说拍完了这部电影,最大的收获和满足感不是票房,而是我的整个团队!从开拍以来,我们没有吵过架,全部都很和谐,甚至我们在WhatsApp有个群组,直到现在大家还在里面吹水,没有人离开,我想这份关系,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值得了。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当初是如何被选上参演这部电影?
我是某个半夜收到导演的语音讯息,他说有一个男主角色很适合我,要我过来试试。可是坦白说,我自认还没到那个阶段(担任男主角),恐怕担不起如此重任,心中正打算拒绝,结果导演说我们之前曾有过愉快合作,相信我有能力驾驭这个角色,要我别想太多,只要收拾东西过来就行了。
隔天醒来,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担心导演只是喝醉酒开玩笑,为此还跑到咖啡馆,静下心来把导演的语音讯息反复聆听好几遍,才证实这一切都是真的。
2)在参演《大伯》之前,您对大伯爷的了解有多少?印象如何?
我是一个来自怡保的广东人,也是一名道教信徒,平时也有烧香拜神,但从小受到父母的教育影响,我对阴神可说是毫无概念,也不曾拜祭。有时去神庙见到大伯爷,我顶多只是插香就马上离开,期间既不拜也不说话,对祂可说是敬而远之。
正因如此,当我得悉这部电影名叫《大伯》的时候,家人还问我能承受吗?而我的第一反应也是有点抗拒,因为担心会冲犯,或者是做得不好,所幸拍摄过程尚算顺利,虽然内心忐忑,总算有惊无险。
3)你如何诠释“乩童”这个角色?对你而言,这个角色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最初我以为饰演“乩童”很简单,不就只是摇头晃脑、身体左右摆动而已嘛!直到进组的时候,剧组里有一位懂得跳童的师傅,他算是我们的动作顾问,也会教我一些简单动作,比如说剑指,其实是有讲究的,施展动作的时候必须发力,否则就没有架势,呈现出来的效果会很难看。
还记得拍摄最后一场戏的时候,有一幕我需要站在大伯爷的身前,然后做出“剑指顶头”的动作,看起来好像很简单,可做起来我的手势并不规范,结果当场被身后的大伯爷鞭打了一下,祂当时附在家杰身上,对我略惩小戒。
此外,我是广东人,可是在戏里却要用福建话来念《请神咒》, 那个也是我觉得难度很大的挑战。
《请神咒》共有十句,我只会头三句,其余七句无论怎么努力都念不好,于是我只好请教女主角海纶,她是福建人,说起话来有很浓厚的台湾腔,当时还没有进组的时候,她教我念一句就要半个钟头,我觉得很有压力,只好跟导演说我没办法背完全部,就尽量背其中五句吧,结果正式上场的时候,当大伯爷的帽子扎在我头上,我的头脑一片空白,连一句咒语都念不出来,只能靠导演借位完成这场戏。
所谓的借位,就是我只念第一句和最后一句,中间穿插一些画面,以及另一位饰演小时候的我(少年谢毅忠)的演员声音,他叫刘伟强。伟强很厉害,虽然是广东人,但能够用福建话背完《请神咒》,而且跳童也演绎得很好。

4)可否分享难忘的片场趣事 / 灵异怪事?
我很幸运,一直以来都没有遇到什么灵异事件。可是有一场戏,我的心理是承受不到的,因为那个场地是很有名气的鬼屋,当时我们上去二楼某个房间,那里曾经发生很多不幸事情,就是有人上吊自杀,现场还挂着一条绳子,那不是道具,而是如假包换的上吊绳子!不仅如此,现场氛围非常压抑沉重,感觉肩膀很重、很不舒服,只想赶紧拍完离开。
说到这场戏,我记得中间有发生一段小插曲。当时有警察车经过,他问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当得知我们在拍摄电影时,那警察还抛出一句话: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们自己看着办……连警察都对这个命案现场有所忌惮,更何况是我们?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5)对这部电影的期望?
我是希望《大伯·殇胎祭》这部电影能够冲出海外,让更多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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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当初是如何被选上参演这部电影?
可能我的样子有点年纪,也比较像鬼,加上那时留了一整脸的胡须,我就问导演要不要剃掉?他说千万别剃,有可能当时我的形象刚好符合角色(大伯爷)需求吧?就是这么巧合。
2)在参演《大伯》之前,您对大伯爷的了解有多少?印象如何?
以前神庙举办七月歌台的时候,会在现场竞标大二伯爷,而我曾经也当过正炉主,有幸恭请大二伯爷神像金身回家供奉,可以说和祂们早已结缘多时……现在能参演这部电影,也许是大伯爷的安排。
3)你如何演绎“大伯爷”这个角色?对你而言,这个角色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应该是化妆吧?首先化妆师会用白色粉末打在我的身上、脸和手脚,包括手掌缝隙也要,所以往往一化就是2个小时,化完妆后不可以吃东西,连喝水都不行。而且,我的水粉随时可能会裂,一旦裂的话又要再补,基本上全程都是保持紧绷状态,是挺累的。
不过,我和海纶都一致觉得,最辛苦的还是戴那个黑瞳隐形眼镜,它足足有23mm那么大,必须出动2个化妆师帮忙安置,一个负责把我们的眼睛撑大,另外一个则负责将隐形眼镜塞进去。塞的时候会有点痛,一旦放进去后就看不到东西,只是有一点点影子在旁边罢了。
再加上,大伯爷的戏份就是要站在很高的地方,一旦戴上隐形眼镜后就完全看不到下面,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远方的一些东西,还要大摇大摆走来走去,其实是很危险的。
4)可否分享难忘的片场趣事 / 灵异怪事?
印象最难忘的是最后一场戏,大伯爷准备粉墨登场的一幕,当时我化好了妆,站在椅子上准备等开机,等等下忽然身体开始大摇大摆,还边摇边笑,整个人飘飘然的……那一刻,我的意识非常清醒,就是不知道为何会不由自主做出这些动作,仿佛有股神秘力量在驱动着。现在回想,应该是被大伯爷附身,或者说祂到现场监督,亲自给我们示范正确动作。
我知道家豪当时被大伯爷挥鞭打了一下,因为他手势不对,大伯爷忍不住要纠正。不过我在想,大伯爷之所以打家豪,会不会是因为拍摄当天有村民来探班,那些auntie都只找他拍照,有可能大伯爷吃醋了。(众人大笑)
不过说真的啦,大伯爷确实非常看重这部电影,甚至都亲自来监督,毕竟这是代表祂的作品,所以我们也必须严正以待,呈现出来的效果和神韵不说100%,至少也要达到八、九成火候,希望大伯爷满意我的演绎。
5)对这部电影的期望?
我希望大家不止是来看《大伯》这个电影,更重要的是认识大二伯爷文化,并将这个文化传递下去,这才是更有意义的事情。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当初是如何被选上参演这部电影?
这件事说来很玄,在导演还没有找我饰演这个角色,甚至电影题材都还没诞生之前,其实大伯爷已经事先找上我了。
事情源于今年1月,当时临近农历新年前夕,朋友心血来潮,邀我一同到某神庙拜大伯爷。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到那间神庙,记得当时乩童跳的是大伯爷,轮到我的时候,我就静静坐在那边聆听大伯爷的训示,当祂把所有的东西讲到完以后,冷不防突然杀出一句:“我的戏,妳给我好好拍。”
我听了觉得有点纳闷,毕竟当时导演都还没有拍这部电影的想法,试问我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拍大伯爷的戏?我连声说不可能,大伯爷二话不说,直接拿起法扇往我的头打下去,一边打还一边问我要不要好好拍。慑于祂的威严,我只好假装答应,但内心其实是抱着敷衍的态度,事后也没放在心上。
2个月后,导演打电话跟我说,他们即将要开拍一部电影,我说好啊,那要拍什么故事题材?当导演说“大伯爷”的那一刻,我整个人起鸡皮疙瘩,现在想起还是觉得非常神奇,好像冥冥中早有注定。
2)在参演《大伯》之前,您对大伯爷的了解有多少?印象如何?
其实我跟二伯爷(黑无常)更有缘,以前出车祸的时候,祂曾经救过我的命……至于大伯爷,确实之前会感觉比较陌生、严肃,在祂面前也不敢说话或开玩笑,就只是“嗯嗯”应对,直到今年1月祂说出的那番话应验之后,加上片场发生的一些灵异事件,我才强烈感受到祂的存在。
3)你如何诠释“蔡晓娟”和“女鬼”这2个角色?对你而言,这2个角色个别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各自的挑战啊?简单来说,就是这个台湾女生(蔡晓娟)本身性格比较开放,在村里面就是穿得少少,花枝招展的样子,也因此惹人诟病,说我这个女的很不安分。后来就发生了一些事情,她被村里的人赶出来,最后绝望走到坟场自杀,那个真的是最难演的。
记得在那个坟场拍的时候,其实我没有害怕,只是如果要入戏的话,那个负能量要很足,要很歇斯底里,很疯狂的感觉,毕竟我要诅咒那个村的人。
对我来说,最大难点在于要一直保持住那个负面情绪,不能出戏,所以就越陷越深。当我去到坟场的时候,那时候又有一点下雨, 我就有一段时间入不到戏,只好跟导演组说给我一点时间,我自己走到很远酝酿情绪。当我回来埋位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有点精神恍惚的状态,那时觉得情绪对了可以拍了,后来就一直哭一直哭,足足哭了2个小时,期间完全没有停过,直到拍完了我还在那边哭,真的很辛苦。
语言方面,刚才家豪说我有台湾腔,其实不是的。因为我的角色是一个从台湾嫁过来的女人,那台湾人一定要有一些台湾腔,那时候我就想:惨了,我怎么办呢?要知道,福建话和闽南话是不同的。
于是,我打电话给在台湾的堂姐,跟她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就是为了吸取台湾腔的精髓;此外,为了进一步掌握好闽南语,我又再打电话给台湾的歌手朋友,听他们在电话中不停讲讲讲,我就尽量吸收精髓,自己再去拿捏那个感觉。
4)可否分享难忘的片场趣事 / 灵异怪事?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到莲花庙取景的时候,当时剧组所有人都跟大伯爷上香了,唯独我忙到一时忘了点香,结果开拍的时候,所有机位都设定好了,天空却突然下起滂沱大雨,足足20分钟仍然没有消停迹象。
由于担心镜头被雨水淋到,剧组人员打算等到雨停之后再拍,遂赶紧把镜头收好,没想到雨马上就停了;奇怪的是,当设好镜头准备开拍时,雨又开始下,如是者重复了2、3次,大家都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时,有剧组人员提出疑问,现场有谁忘了给大伯爷点香?随后,大伙儿纷纷向大伯爷打杯请示,结果所有人都是“笑杯”,只有我打到“圣杯”,这才猛然想起:对哦!真的是我忘了!于是赶紧向大伯爷诚心认错道歉,当香一插进去的时候,雨势马上消退,虽然还是有一点微微细雨,但完全不影响拍摄工作。

5)对这部电影的期望?
我的想法跟大家一样,那么辛苦拍出来的作品,当然是希望能让所有大马华人,甚至国外的华人也可以看到。据我所知,台湾那边有兴趣我们的这部电影,目前导演还在跟对方洽谈中,希望有好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