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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偷情·特约名笔
城市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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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痴男不偷心,哪个怨女不动情

【城市偷情】大哥情妇偷偷砍 红潮挡住大菜头

特约名笔:锺士

商人带贵妇到酒店开房,商人要收回代价,想和她亲热。

贵妇在半推半就中尖叫,吓了商人一跳!问明原因,是为了钱!商人于是花点钱,想马上温存,贵妇却过桥抽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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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妳来这里,妳难道会不明白我的用意?”我说,有点气恼。

“我可以陪你睡,”她很坚决地说,“但是,那个地方,你不准动,”

我终于忍不住,向她摊牌:“要多少钱,妳说吧!”

“我不是妓女,我不买。”她说,“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借我一点钱,让我去翻本。”

“多少钱?”我想速战速决,像美国打伊拉克一样。

“两千块。”她胸有成竹地答道。

“好吧,我现在就给妳。”

说着,我从裤袋里掏出一叠五十元面额的钞票来,算了四十张给她。

“记住,我是向你借,这不是给我的。”她说,显示出一副认真的样子。

“既然妳这么说,我就顺从妳的意思。妳什么时候还我?”

我的心中暗喜,她要自动奉献,不必花我钱,真是求之不得。

等几天再来

她把钞票安置在手提袋里。

我再去吻她的嘴,她不再拒绝,而且有反应。

我受到鼓舞,以为她已“解禁”,可以放心去探秘了。

但是,当我伸手去脱她的裙子时,她仍旧反抗。

“不行呀!”她按住我的手,“今晚不行。”

“为什么?”我不解,也不悦,不禁叫道:“钱都给了妳啦!”

“我是说,今晚不行。”她陪着笑脸。

“可是,我今晚一定要!”我几乎要翻脸了。

她看到这情况,觉得非让我明白真相,让我死心不可。

于是,她自己脱下裙子,并把那条红色的内裤拉下来。

“看,大姨妈到,”她嚷道“过几天吧!”

看到那条卫生棉,我明白她拒绝的原因,也知道今晚真的不行,无法勉强的。

我只好说:“妳弄到我满身欲火,怎样收科?”

“我还有办法替你服务的。”她说。

“你自然心里有数,”她推我到床上,“闭上眼睛,不要看着我。”

一个星期后,周末晚,我又上山去。

我在想,这一晚,我将会一举两得。第一,我可以拿回她向我借去的两千元;第二,她答应过我,几天后可以完成我的心愿的。

想到这些,我的心情也就特别爽朗,车子也开得特别快,不一会就抵达山顶。

进了赌场,我的目标当然是那个跟我有过一宿之缘的贵妇。

但我找遍整个赌场,都没有她的影子。

“也许,她今晚有事。”

这么想,第二晚,我特地再上山去。

还是不见她。不过,在廿一点赌桌上,我碰到一些常常在一起玩牌的赌客,有一个名叫阿洪。

我问起贵妇的下落。

“你是说她?那个米玲达?”阿洪答腔。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说,“但我有急事要找她。”

我玩了几手,牌风不好不坏,没有什么上下,我觉得没兴趣,便起身离开,要去喝茶。

阿洪似乎很懂米玲达的私事,也起身跟着来。

心已经下沉

“我们去咖啡座吃点东西吧!”他拍拍我的肩膀,“我请客。”

“你赢了很多?”我笑道。

“几百块吧了,”他说,“难得有机会,大家一起谈谈天,不是吗?”

“让我请客,”我建议,“你告诉我米玲达的故事,怎样?”

“OK。”他说。我们便一起踏进咖啡座,叫了一些小食和饮料。

“米玲达这女人,不是好惹的。”这是他的开场白,不禁令我一怔。

“真的吗?难惹到什么程度?”我忙追问下去。“她不是良家妇女?不是有钱人的太太?”

“我从小就认识她,”阿洪说,“她原本做按摩女,因为长得相当漂亮,又会讨人欢心,所以,一个黑道头子看上她,收为黑市夫人。”

“这黑头很有钱吗?”我问,“为什么,米玲达这么敢赌?”

“黑头曾与人合伙开地下字厂,钱有一点,米玲达输了他不少钱,他已经停止花钱在她身上。”

“难怪……”我说。

“难怪她要出来借钱!”我若有所悟。

“你也借了钱给她?多少?”阿洪很关心。

我把那晚上的事,一五一十讲给他听。

“你上当了!”讲完我的故事,阿洪这么叫道。

“真的?”我的声音或许没有变,但我的心沉了下去。

“你的两千块,肯定收不回的了。”阿洪说,“如果,那天晚上,她肯陪你睡一晚,你还算拿回一点儿代价。现在,啊,太迟了……”

“她,没有再来赌了吗?”

“她已经没有钱赌了。丈夫不给钱,赌场里的债主又那么多,她哪里还敢来?”

“她到底骗了多少人?”我问,“阿洪,你知道吗?”

“这点,我倒不清楚,”阿洪答道。“不过,我听说,她有个绝招,就是天天戴上卫生棉作挡箭牌,使每个男人都……哈哈,可望不可即!”

“望也望不到,才是真的!”我叫道。

“说起来,你也得原谅她。”

“为什么?”

“你都知道她是谁的女人了,”阿洪说,“她敢跟别人有染?她不要命吗?”

“这也是道理,”我点头。“但是,跟男人同房过夜,不也够严重了吗?如果是我的老婆,我已经不要她。”

一样的藉口

阿洪笑了笑,他说:“米玲达又不同,她的出身是什么?她跟男人同房,不是惯了吗?为男人服务,简直就等于家常便饭,我说得对不对?”

“她既然不是个身世清白的女人,她丈夫还那么看不开,真是奇怪。”

“男人可以既往不咎,但他最不能忍的是,老婆给她戴绿帽,你也是男人,你同意吗?”

“你讲得不错,”我说,“男人都因为好色,才会上她的当……”

阿洪马上插嘴:“不只是色,她还懂得心理战。”

“什么,心理战?”

“对,”阿洪解释,“她要装得富有,使男人相信她,借钱给她。”

“你的意思是……她戴的名牌全是假的?她所指的豪华公寓,都不是她的?”

“当然不是她的公寓,”阿洪说,“她只住在冼都一间便宜的屋里。她带男人去一些名贵公寓,到达后,都说忘了带门匙,是不是?”

“是咯,”我拍了一下桌子,叫了一声。“我当时还蒙查查,信以为真!”

“不是你们笨,完全是色可以迷人。”阿洪说。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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