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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偷情·特约名笔
城市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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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痴男不偷心,哪个怨女不动情

【城市偷情】贵妇输钱送上床 同睡如冰水淋头

特约名笔:锺士

一个商人,平时忙着做生意,每逢星期六,就上赌场搏杀。

他时常和一个打扮入时、高贵的妇人同桌,不知不觉注意她起来;某夜,商人赢得一笔钱,不打算再玩,贵妇却追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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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赌场里的二十一点桌上,我常常和一个很有女人味的贵妇同桌。我不知道她姓什名谁,也不晓得她是否结了婚。不过,她年过三十,加上她的打扮和出手豪阔,我猜想她一定是有钱人的老婆或姨太太。

人说,在赌桌上是最平等的。经常,身份悬殊、阶级迥异的人,也可以谈在一起,做起朋友来。

贵妇和我虽未好好地交谈过,但点头、微笑、寒暄一两句是有的。最少有两次,我十一点加注,博个公,但还是给庄家的Black Jack吃掉时,她也为我叫可惜。

有一次,庄家开个6,她手上也有两条6,不知怎么处置才好,向我打个眼色,要我代她给她主意,我鼓励她分成两家。

她原本已下注五百元,分开变成一千元。第一家还来一个5,11点,她加注,来个公,21点,稳胜了;第二家来个4后,再来一个“烟屎”,又是21点,真是千载难逢的好牌。

庄家博了几张牌,最后是20点,一点之差,还是输给她。她一口气赢到千五块,高兴到不得了,竟然伸手把坐在旁边的我,紧抱了一阵。

就这么样,我们的感情在静静地增长。

找不到钥匙

但人的运气是不能永远保持的。后来,我常常看见她节节大败,输到满头大汗,连话也不多说了。

我是个商人,平日忙着做生意,只是星期六晚才有空搏杀。有时玩得太累了,就开房睡觉;有时则披星戴月地驾车回吉隆坡。

这一晚,我带三千元到赌场,又跟她同桌。

她的运气还是没有改善,但我却鸿运当头,一连六次拿Black Jack,然后又有21点、20点、19点,最少也有18点,庄家几乎每一轮都要赔我,我真是赢到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如此受财神爷照顾。

午夜时分,我的运气开始转劣。

被吃了两趟之后,我便打算收手。计算筹码,我竟赢了两万多元,空前的纪录了。

当我走向出纳处,要把筹码兑换现金时,贵妇也跟了来。

“你要走了吗?”她低声问,脸带愁容。

“是的,”我说,“妳呢?”

“我也想回去,”她答道:“可是,我输到连包德士的钱也不够……”

“不要紧,坐我的车吧。”我忙邀请她,心里一阵欢喜,这是跟她进一步接触的良机嘛。

“你一个人?不麻烦你吗?”

“我一向独来独往,”我说,“我可以送妳回家。”

“我住在孟沙的地乐利共管式公寓,你呢?”她问。

“我住在PJ。”我说,心想,地乐利乃首都最豪华的公寓之一,她能住在那边,果然来头不小呀。

在途中,她没有什么说话,若有所思。

我想,她是在计划,怎样向赌场报一箭之仇吧。

不久,便抵达孟沙白沙罗高原为邻的地乐利公寓,她指示我在一幢楼宇前停下。

“就是这一座,第三层。”她说。“你等我开了门进去才走好吗?”

“不如,我陪你上去,”我说,“三更半夜,一个女人……”

“也好。”她轻轻一笑。

跑到三楼,她挨近大门旁,然后打开手提袋,翻找了一阵,猛地叫道:

“糟了,我的钥匙留在车里!怎么办?”

“车子呢?”我问。

“他出了埠,我丈夫驾走了。”

“屋子里没有人?”

“没有,”她答道,“我和丈夫两个人住在这里吧了。”

“妳认识钥匙佬吗?”我问,然后又替她回答:“这么夜了,即使有人也不能叫他来。”

“是啦,这么晚了,”她说,像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去哪里过夜?”

她最后一句话似乎在给我暗示,叫我“放马过去”。

我是个男人,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哪有不明之理?

于是,我立刻安慰她不必担心。我说:“假如妳认为需要,我可以帮妳的忙。”

“怎样帮忙?”她瞪我一眼,“去你家?我才不要,你老婆会杀了我!”

“当然不可以去我家。”我说,“去酒店,怎样?”

“不可以!”她突然尖叫道:“你的胆子好大!”

“住酒店,平常啦,”我说,“为什么大惊小怪?”

“给我丈夫知道了,我还有命!”

“我不讲,妳不讲,他怎么会知道?”

“招摇过市,难道没有人看到?”她说,“我丈夫是生意人,很多人认识他的。”

我突然灵机一动。

“我想到一个地方。”我故作神秘地说。

“哪里?”她很感兴趣,“你的第二个住家?”

我把开房的地方告诉了她。

“还不是酒店!”她说:“我不要去。”

“不相同,”我忙解释:“那儿有汽车酒店,我们的车子一驾进去,把竹帘放下来,谁也看不见。”

“这么妥当?”她笑道,“那就不妨一试。”

她的话,像一枚兴奋剂。虽然已是凌晨时分,我毫无睡意,我驾着车子,向目的地飞驰而去。

从孟沙到目的地,十多公里路,但有人陪,又有所期待,我并不觉得远。

进了汽车酒店,我心想,她既然能让我带她来这里,一切事,已在不言中,她是已同意要和我共渡春宵的了。

我是个心急的人,马上便向她展开攻势。

我把她抱住,她不反对。但当我要吻她的嘴时,她却避开,

我问她什么原故。她说,那很不卫生,她从来不跟人亲嘴的,连她丈夫也不例外。

不接吻不要紧,这是小节。我想,只要最终的目标,她能合作,那就够了。

她尖叫起来

所以,我不气馁,继续向她进攻。我很快地把她的上衣脱掉,她没有反抗。

我觉得她的身材还是很好,不像个少妇。

我问她,是怎么样保持其身段的。她说,她很注重运动,而且,为了身段美,她不要生孩子。

“妳丈夫不反对?”我说。

“什么时候轮到他说话?”她口气很大,像个女强人了,“身体是我的,我不要就不要。”

我不禁在想,今天,丈夫已经没有地位,击昏已经是多余的事,又破财,又自找麻烦而已。

像我,虽然不是她的丈夫,不必负什么责任,也不是一样可以享受做丈夫的权益?

我不禁暗自窃笑:天下的男人真傻,结婚,养老婆,养给别的男人去享受,何苦来呢!

我似乎比其他男人明智一点,我老早就不同意让婚姻来束缚自己。我没有结婚,我的老婆只有同居者的身份。

在这么想着时,我的手当然也在动作。

我把她的内衣也脱掉了。

一切顺利,我很高兴。

但是,待我动手要解除她的裙子时,她突然伸手把拉链按住,并推开我的手。

当我再尝试时,她尖声叫起来:“不行!你住手!”

像一盆冰水照头淋下,我大吃一惊。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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