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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偷情·特约名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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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痴男不偷心,哪个怨女不动情

【城市偷情】巨胸女佣抢正位 无良夫一夜变零

特约名笔:锺士

丁太太的女佣露露,胸部特别发达,引起丁先生的兴趣!

丁先生开始引诱露露,要把她弄上床,露露也不拒绝,开始向他抛媚眼,若不是那只金表,丁太太还以为丈夫是老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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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太太那天就在六姑的家过夜,不要回去。她连电话也不打,倒是六姑代她通知了丁先生。

太太不回来,丈夫不操心,反而格外高兴。

向来都不准时下班的丁先生,听到六姑转来的消息后,真是像中了大彩头奖般的兴奋。五点未到,他已提了公事袋,踏出公司,他怕交通阻塞。

抵达家门,为他开门的当然是露露。

她显然是正在做饭,双手湿漉漉的。

但丁先生不管那么多,大门一关上,他就把露露抱了起来,猛亲她的脸颊。

“什么事,什么事这么高兴?”

行动很小心

露露在老板的怀里撒娇,双脚在踢,双手在轻打他的胸部,脸上却闪耀着含情脉脉的笑容。

“太太不回家,”丁先生宣布,“今晚,是我们的世界了!”

“多余的!”露露在他屁股一捏,“她在家,你还不是照样偷吃!”

“不同啰,”丁先生把女佣放到长形的沙发上。“她在家,我们只能找机会亲近。现在,我们可以一夜狂欢啦,再不必提心吊胆。”

说着,他动手为她“施手术”——脱衣。

露露的大乳脯是丁先生最忍耐不住的东西。五个月前,当她第一天上门来当女佣时,丁先生便已被这两粒波吸引住。

一个女人,离乡背井,每月才赚区区三百元。而且,她在印尼的父母又很穷丁先生当然知道怎么做。

于是,丁先生找机会送她小礼物,如香水、唇膏之类,并叫她别让太太得悉。

年底,丁先生还静静地,另外给她三百元。

“妳工作很勤劳,”他说,“这是我给妳的奖赏。”

“谢谢丁先生。”露露向老板抛一个媚眼。她不是三岁小孩子,哪里不懂老板的用意。

自此以后,露露便对老板格外细心服侍。

有一晚,丁太太不在,丁先生在客厅看报纸,她便大胆地坐到他的腿上去。

这是个开始。以后,他俩便常常搂搂抱抱,一有机会就在一起。

由于他俩行动很细心,一直没露马脚,太太始终被蒙在鼓里。

如果不是那只手表累事,丁太太可能永远不晓得,丈夫在家里养了情妇。

丁先生把露露的衣服脱光,自己也跟着脱光。

在玻璃门的布帘都拉上后,他很放心,没有人可以看进来,也没有人会来干扰,他已托人把两个孩子送到母亲的家去。

他放了一个很Hot的唱片,把唱机扭到很大声,真是震耳欲聋。

丁先生喜欢这种音乐,他觉得它给他活力,让他更能享受人生美好的东西。

黑人歌手在叫嚷。

丁先生和露露双双跳起舞来,又前又后,转动跃起,你一句我一句,丁先生觉得他年轻十年,虽然他已五张没得找。

倦了,他倒在沙发上,露露过来抱住他,他觉得热血沸腾。

黑人歌星在叫:Do it,Do it……

他忘了一切,展示了男人的看家本领;露露当然也忘了一切,落力演出。

老婆是谁?她会不会回来?谁去理那么多!

但女人可就没有这么“开放”,她不会就这样让一个女佣去勾引自己的丈夫的。

所以,丁太太终于离开六姑的家,召了一部德士,又回到家里。

在门前下车,她听到厅里音乐吵到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她想,孩子们知道她不在,要顽皮得够了。

她用锁匙开门,丁先生和露露,完全没有听到。

板门一打开,她看见两条肉虫,正在奋力交战。

她气到七孔生烟,拿起茶桌上的一个花瓶,就向他们掷过去。

花瓶击中墙壁,破了,发出巨响,才惊醒丁先生。

“你在做什么,你自己说吧!”丁太太怒吼。

“妳已经看到一切,何必多问!”恼羞成怒的丈夫,不肯示弱。露露快快起身穿衣,躲进房里。

“你瞒住我,和她鬼混,到底有多久了?”她气咻咻地,插着腰。

“多久又怎样?”丁先生大声反驳,“现在,我问妳,妳想怎样?”

“你马上辞掉她,送她回去印尼!”太太下令。“我不要见到她,也不要再见到你!”

“妳的意思是,要离婚?”

“是!”太太答道。“明天,我们上律师楼去签字。”

“什么,什么大不了?”丈夫穿好了衣服,答道:“离就离,我马上娶露露做老婆,妳吹咩?”

“不要威风,”太太冷冷一笑,“明天,你给我搬出去!”

“什么?这房子,是我买的。”丈夫抗议。

“你买的又怎样?屋契是我一个人的名字,我要你滚,你就滚!”

“妳太无情了!”

“如果你讲夫妻之情,你就不该偷偷搞上这个女佣。”太太的气未消,“有了她,你不是什么都满足了吗?”

“好吧,走就走!”丁先生要表现其丈夫气概,“不必等明天,我现在就走,妳别后悔!”

找女人生过

当下,丁先生便上楼,叫露露收拾行李,然后两个人一起驾车出去。

“你出去了,有种的,不要回来!”太太在叫,不怕邻居听到。

“呸!谁还要妳这贱货!”丁先生猛力地吐了口痰到地上。

丁先生带了露露,到吉隆坡住酒店。

第二天,他才凭着报纸上的广告,租到了一层有家私的公寓,一房一厅,足够应付他俩之需。

不久,她的月经不来,丁先生带她去检验,证实有喜。

丁先生很兴奋。

他在想,他那个老婆不要他,孩子不跟他,不要紧,他马上又可以有老婆,又有孩子,这个家会更快乐的。

于是,他在筹备跟露露结婚和宴客的事。

然而,晚上,当他回到家里时,露露没有开门迎接他。他找遍整间屋子,没有她的影子。

最后,他才在梳妆台的抽屉中,发现一张字条。

字条写着:“我的丈夫带我回了印尼。我不会写,我抵步后,才打电话给你。”

第二天中午,露露打电话到公司给丁先生。

“露露,妳到底在搞什么鬼?”丁先生咆哮。

“我丈夫要我回去,真对不起。”她低声说。

“妳从来没有说结了婚,妳骗人。”丁先生的语气软了,“妳回来,我要妳。”

“我不能。我有丈夫的,我为了钱去大马工作,我已经赚够了,我回去做什么?”

“妳不要回来,我的Baby呢?”

“他也不会属于你的了,你找过一个女人替你再生一个吧!”

说完,露露挂断了线。

丁先生全身软弱无力,他坐倒在椅子上,头耽在桌面上。

“完了,完了!”他不禁大哭起来,“我的老婆没有了,孩子没有了,情妇没有了,Baby没有了,屋子也没有了,我还剩下什么?天呀,为什么这样待我……”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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