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期讲到: 杨广跑去私幽青柳,却被姚公公偷窥到告状于文帝。机敏的青柳来个先下手为强,骗说是杨广想非礼她,文帝听后大怒,下令废去杨广太子之位。
文帝杨坚在病榻上久候姚公公不归,心里不免着急,加上他病体虚弱,额上不禁频频沁出冷汗。
这时,伴侍在杨坚病榻旁的,只有青柳一人,她见杨坚混身流冷汗,知道他心情紧张,于是一面替他抹汗一面劝道:「皇上稍安毋躁,姚公公就快回来的 了。」
「但愿他不要出事就好了。」杨坚担心地说。
「皇上放心,」青柳道,「姚公公素来对皇上忠心耿耿,他办事又谨慎,想来不会出差错的。」
青柳嘴里虽这么说,但姚公公久去不回,她心中有数,十之八九已落入了杨广的手中。
接下来青柳等着要看的,是杨坚、杨广父子为了争夺她而上演的自相残杀的一出好戏。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左右。
父子残杀
文帝的寝宫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来的分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队人。接着,欧阳英贤气急败坏地奔了进来。
「皇上……」欧阳英贤一副慌张失措之状,「大事不好了……太子他……」
「出了什么事?」杨坚心中一喜, 「太子他怎么了?是不是被捕了?」
「太子他……带了一队甲兵……」欧阳英贤上气不接下气地,「将皇上寝宫……包围了。」
「你说什么?」杨坚脸如死灰,「姚公公呢?」
「姚公公他……」欧阳英贤刚说到这儿,杨广一脚跟开宫门闯了进来。
「父王问姚公公吗?」杨广大声,「他正在太子府歇息,暂时还活好。」
「二皇儿,」杨坚强抑怒火问这个时候,你不待通传私自闯入朕的宫来做什么?」
「臣儿此来,」杨广道,「当然是向父王请安,顺便也想向父王问一下——」
「你想问什么?」
「父王究竟何时归天?」
「你——」杨坚大怒,「你这个逆子!畜牲!平日伪装仁孝,骗得朕与你母后的信任,立你为太子,铸成大错, 朕今日一定要废了你!」
「废了我?」杨广大笑,「奉命替你去写敕书废我的冼略和元华二人已被囚禁在我太子府,还有谁会为你再去写废我的救书? 」
「贤英公公,」杨坚拍床大叫,「快为朕去传召兵部尚书王龙、御史李穆来见朕!」
欧阳英贤听了,只是不动。
「还不快去!」杨坚怒吼地。
「父王,」杨广冷笑道,「在你仁寿宫内外都是我太子府的甲兵侍卫,凭他贤英公公一个人能闯得出去吗?再说,贤英公公又是我的人,他不会听你的。」
「贤英公公是你的人?」杨坚一愣。
「如果贤英公公不是我的人,」杨广道,「那我由西域弄来的慢性毒药,怎能让它每日不断地吞入父王的腹中去。」
「原来朕的病……」杨坚举起颤抖手指向杨广,「是你叫人下的毒……」
「父王,臣儿这样做的目的,也不过是希望你早点死。」杨广道,「你不早点死,臣儿又怎能登上帝位呢?臣儿登不上帝位,又如何能享受到如花似玉的新母后呢!」
「你——」杨坚狂怒地,「你想霸占母后?」
「不是霸占,是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
「青柳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你胡说!」
「父王不信?」
杨广说着,他挥手命欧阳英贤退出宫外,随即问上了宫门,将青柳搂入怀内。
接着,杨广就当着他父王杨坚的面,将青柳的衣裙逐件剥脱,一直到她完全赤裸。
杨广跟住又将自己也脱得赤条条。杨坚见他亲生的儿子当着他的面要占有他最心爱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想上前阻止,但又虚弱无力,只有挣扎下床,由地上一点一点地爬过去。
杨广这时已视杨坚为无物,他将青柳抱起放在铺着厚厚织锦桌布的案头,俯身下去,二人就在那张长案……
「皇后……」杨坚挣扎着爬过去,「你不可以任由这畜生……无礼凌辱……杨坚以为青柳会挣扎反抗,就像数日前她梨花带雨奔入仁寿宫投诉遭受杨广调戏一般,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青柳完全没有反抗挣扎。
在杨广的肆意冲刺之下,青柳开始发出了淫荡的呻吟,最后迸发成了疯狂的嘶叫,杨坚和青柳在过去无数次中都从来没有过的,这证明了一点,青柳对杨广是接受的。
含恨而逝
在杨坚眼里,青柳和杨广一样,都同时在享受着那份相交中的欢乐。
「皇后……」杨坚指着青柳道,「原来妳……和这畜生一早……勾搭上……妳早就……背叛了朕……」
「皇上,」青柳一面发出欢乐的呻吟一面道,「恕臣妾无礼,你和太子比起来,你只是一个垂死的老人,太子则英明神武,何况在建康城初次相见,臣妾就 已和太子心心相印,只是碍于形势而忍痛分开,如今形势有变,你又怎能忍心责怪臣妾再投回太子的怀抱呢?」
「妳这个贱人……」杨坚听青柳这么说,又目睹她与杨广的淫态,狂怒攻心,顿时一张口,呕出了一大口的浓血来,「枉朕这些日子来……对妳宠爱有加……甚至为了妳……将独孤后打入了冷宫……却不料妳一直……一直……在欺骗朕……」
杨坚说至此,伏在地上继续不断地呕着血。
「太子,」青柳一面迎合杨广的动作一面道,「我看你父王恐怕不中用了 。」
杨广暂停了他和青柳的动作,瞟了地上的杨坚一眼道:「父王,如果你要去的话就安心去吧!你既然这么宠爱我怀里这个女人,册封她为皇后。你放心,你去后我绝不会亏待她,等我登上了帝位,我一样册封她为皇后,这样你满意了吧!」
听到了杨广和青柳的你一言我一语,目睹他们的淫邪之态,杨坚衰弱的一颗心再也受不了这份打击,就在他们达到高峰,双方发出刺耳的欢叫声时,杨坚呕完了他最后一口血,瞪大着两只眼睛断了气。
病中的杨坚活活的给气死了。
杨坚死后,杨广和青柳、欧阳英贤商量之下,决定将所有宫中消息对外封锁,对文帝之死,秘不发丧。
紧接着,杨广娇诏,将落毒之事推到蜀王杨秀和汉王杨谅的身上,指二人与姚公公合谋要击死文帝,赐二王在王府内自尽死,姚公公则被斩首灭口 。
至于刑部尚书冼略和黄门侍郎元华则由太子府囚室提出下入大理狱中,当晚就在狱中无疾暴毙。
杨广一下子清除了对他登上帝位最有威胁力的五个人,其中两个是他的亲弟弟,不禁踌躇满志,以为可以立即发帝丧,然后由自己登上大宝。
青柳和欧阳英贤向杨广进言,认为不可。
「还要稍等。」青柳道。
「还等什么?」杨广早已急不及待。
「还有一个最危险的人物未除。」欧阳英贤道。
「还有谁未除?」杨广道。
「秦王杨俊。」欧阳英贤道。
「贤英公公说得对,」青柳道,「此人对太子最有威胁。」
「三皇弟远在边关,」杨广道,「对我有何威胁?」
「秦王镇守边关,手握兵权,」欧阳英贤道,「如果他知悉皇上、蜀王和汉王三人同时去世,而一旦怀疑他们死因,率师回来问罪,只怕太子会吃不了兜着走呢!」
「那该怎么办?」杨广一听有理,便问道。
「贤英公公,你帮太子想个良策。」青柳道。
「奴才的愚见,」欧阳英贤道,「帝丧暂不宜发,蜀王和汉王的死讯也不宜传出,太子可再矫一诏,派人飞骑送去边关给秦王。」
「这诏书怎么矫法?」杨广道。
「这诏书以皇上口吻,自言病体不适。」欧阳英贤道,「病中发现太子杨广无才无德,决定废之,另立秦王杨俊为太子,因而秘召杨俊速速回 京觐见,为免引他人起疑,诏书内命秦王返京不得带一兵一卒,这样,秦王势必孤身返京见皇上,只要他一踏入宫门——」
「那就等于飞鸟自投罗网!」青柳接口道,「此计如何?」
「此计妙不可言!」杨广击掌称赞不已。
下期预告: 杨俊会不虞有诈而归来吗?倘若他真的中计,杨广将如何去陷害秦王呢?当杨俊得知父王的死讯后,又会有怎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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