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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腿的女人·余过
三条腿的女人
三条腿的女人·余过
三条腿的女人·余过
她身材苗条,貌若天仙,男人看到她,恨不得上前亲她的小嘴,可是她却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她多了一条腿,使她成为人间的怪物。 这一条多余的腿,却具有超能力量,也给她带来了悲、欢、离、合……

三条腿的女人 3

「英勇捉贼的美女」新闻见报后,眞眞被七名大汉押到一间大工厂。他们要为弟兄报仇。忽然,眞眞的第三只脚像大乌贼的触脚,比平时长六七尺,向众大汉展开杀戒。

 

她把裙子说下,只穿着亵衣,静坐着一呼一吸,像在运气。不久,她臂上中枪处,伤口逐渐冒开,一枚弹头从中间滑出,掉在地上。接着,她用同样的方法,把肩上、背上二枚子弹,从身体内挤了出来。

她眼睛含着泪水,这三枚子弹鸡要不了她的命,却也使她相当痛苦。

她在三处伤口揉了几揉,肌肉便逐渐愈合。她重新穿上裙子,从工厂的侧门政 了出去。

这是郊野地带,眞眞并不认得路。她胡乱走着,好不容易到了公路上,等了很 久,才见一辆汽车驶来,驾车的是个年轻女人。

眞眞招手叫她停车。那女人见是个女孩,身旁又无他人,才把车停下。

「我不认得路,请载我一程,可以吗 ?」眞眞问。

「妳住在那儿?」

「我住在………………」眞眞想起楚醉的地 便说了出来。

臂上弹痕

「我也是回去那一边,上来吧。」那女人道。她年龄大约在廿三、四之间,很 漂亮,衣着时髦,但却满脸忧郁之色。

眞眞登车,坐在她的旁边,那女人开了一程,又向眞眞打量一眼。道:「妳幸亏遇的是我,在夜晚,又在这样偏僻的路上,很少人愿意让妳乘坐顺风车的。」

「为什么你肯让我乘坐?」眞眞问。

「因为我什么都不怕,对生命已不在乎。」那女人用自暴自弃的语气说。

「为什么?妳年纪很轻,长得又漂亮,应当很开心才对!」

「妳是小女孩,不懂人心险恶。这社会上有很多陷阱等妳踩下去。妳越漂亮, 便越危险!」

「说得对。刚才有几个恶人要欺负我,给我一打跑了。」

「什么,妳?………………」那女人感到难以置信。

眞眞把肩上、臂上的子弹伤口给她看:「妳瞧,刚才给子弹打伤的!」

「噢!妳是女警还是什么?」那女人惊问。

「我不是女警,但我不怕恶人,如果有人欺负妳,让我帮妳!」眞眞道。

「眞的?」那女人很感动:「想不到萍水相逢,妳竟那样慷慨,只是………………只是 恐怕妳帮不了我。」

在眞眞追问之下,那女人才简略说出,她名叫邵美玲。是个红舞女,赚了不少钱;但不幸迷上赌博,赌输后,借了高利贷者的钱,现在被迫还款,不然,要断下她一条手臂。

「总共欠了他多少钱?」

「本来是十万,现在加上利息变了九十万!」

「太岂有此理了!」

「所以我想死,今晚出来兜风,其实是想开快车撞死自己,但想想又觉得不值,我干嘛要为他们而死?我死了,他们还是照样做坏事,照样去吸别人的血,而我却白白死了!」

「可不是,这是愚蠢的事。幸亏你没有做。」

「但今晚是最后限期………………」邵美玲安然道。

「不用怕,我不信他们是三头六臂,让我来保护妳。」眞眞毅然说。

露出凶态

谈谈说说,不觉已驶回邵美玲的住宅,她想洗个脸,才决定去不去上班。眞眞 道:「我陪着妳。」

她们下车,甫进入大厦电梯,便有三个男人跟着进来,也挤入电梯内。

邵美玲惊道:「是你,张先生!」

为首一个男人正是放高利的「食人鲨 」张不拔。他个子不高,戴副金丝眼镜, 外表还相当斯文,谁知他是吃人不吐骨的「冷血动物」。他皮笑肉不笑地道:「可不是我是谁?」

他身后跟了两个脸肉横生的打手,显然身上都藏有武器,正不怀好意地望着部 美玲。

张不拔向他们打个眼色道:「上天台去!」

邵美玲急切地问:「你们要怎样?」

「向妳索债的。」张不拔冷冷地道。

「我一时筹不到那许多的钱一…」邵美玲脸上流露痛苦和惊悸的神色。

「我知道,所以要妳上天台去。」

「为………什么?」

「要妳一条手臂。」张不拔脸上木无表情,就像说及一件极小的无关痛痒的事。

「张先生,你不能太不讲理!」实实插口道。

张不拔斜望她一眼,并不理会她的话,漫不经意地问:「妳是她的姐妹吧?在 哪一家舞厅上班?」

「我是她的朋友。」其实简单地说。

「我不管妳是谁,今晚的事妳若敢说一句出去,回头我们就挖去妳一双眼睛!」张不拔忽然声色俱厉道。

他向一个一头乱发的打手微一点头, 那打手已明其意,横步过来,在实实身后勒住她的颈项,把她的右手用力向后屈曲,痛得其实眼泪直流。

「这是一个警告,」张不拔道:「妳若不听话,我们会整得妳惨兮兮的。」

不觉顶楼已到了,另一个面孔瘦长、鼻子尖尖的打手押住邵美玲步出电梯,五 人一同向天台走去。

独臂美人

天台没有灯光,淡淡的月色映照下来 ,使环境显得份外凄凉和可怖,那尖鼻打。手拔出一把长长的利刀来,露出凶悍神态,随时准备有所行动。

张不拔好整以暇,对邵美玲道:「唉,本来我也不想辣手摧花,可惜妳二以三番不遵守诺言,才迫得我这样做一一」

邵美玲全身索索发抖,叫道:「不,张先生,再宽限二天,我会拼命筹钱来还你!」

「现在说这话已太迟了!」张不拔道。

他摸摸邵美玲的滑腻的险道。「真可怜,明天就要变成一个独臂美人啦。」

在这刹那间,他脸上流露悲天悯人的神态,仿佛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爱莫能助。

紧接着,他一点头,那尖鼻打手把邵美玲推翻在地,一足踏在她胸口上,辟辟拍拍用重手打了她几巴,打得她昏了过去。他把她左臂拉直,举起利刀,便要劈下,说时迟、那时快,一条又长又粗的滑溜溜的东西,从地上直卷上来,拍的一声,「重重击在他的脸上,尖鼻打手的脸顿时变成一块肉饼,血肉模糊,他身体向后倒下,那刀也向后翻跌。

张不拔和另一个打手瞥见一幕难以置信的事实,从眞眞裙下伸出一条长约十尺的枣红色触脚,像乌贼的触须,上截如碗口粗细,下截渐变幼小,快如闪电,把那人打倒。在月色下,那人的眼睛、鼻子、咀巴已不能分辨,只是一滩血。

站在眞眞身后的一头乱发的打手心中发毛,手一松,放开了眞眞,向天台边缘奔跑。眞眞也不转身,那长长的触脚呼的一声向后扫去,恰巧缠住那汉子的颈部,把它紧紧勒实。汉子两手狂抓,却无法把 它摆脱。他的眼睛渐渐突出,窒息而死。

张不拔急速拔出一枝灭声手枪,「忽」,「忽」,向眞眞连发两响,回身便跑。眞眞右胁中了一枪,痛入心脾。因这一 阻延,张不拔消失在天台的黑影中。

眞眞负痛追过去一看,找不到他。她在天台栏杆探身下望。恰在这时,恶毒的张不拔从暗处转了出来,手持一面门板,用尽全力,把门板的一端向眞眞身后猛冲过去。

可怕场面

眞眞猝不及防,脚下重心不稳,向外直拌,从二十余层高的天台跌了下去。张不拔定一定神,不自禁发出「哈哈」的笑声。拍拍身上尘埃,走向梯间。张不拔匆匆乘电梯下楼,到了楼下,步出大厦门口,忽听有人叫道:「姓张的,你逃不了!」

他抬头望去,心中猛地一惊,原来眞眞的身体倒挂在三楼的阳台栏杆上,她那第三条腿————长长的触脚卷在阳台栏杆上,稳稳悬住她的身体。张不拔想要逃跑,眞眞触脚一松,自上而下向他急扑,两手抱住他的身体,二人同时滚在地上。

张不拔疯狂地挣扎,蓦地觉得一技剑从背后直刺他的背心,由胸前穿了出来。

他大叫一声,不知这女郎那里来的剑,当他目光向下垂时,他瞧见了,刺进他身体的不是剑,是女郎那枣红的触脚,尾端尖锐,从他背后反刺过来。他心头一凉,双目翻白,不久即告毙命。

有一个住在这大厦的老人,刚好从外面归来,无意间见到可怖的情景:一个有条尾巴的女人,她的尾巴插进一个男人的背脊,把他活活插死。老人吓得晕过去。

眞眞站起来,把那长长的触脚收回。像变戏法一般,那长约十尺的东西逐渐缩小,收进她的裙中,变成第三只脚,又像白净的人腿一样。

她跑上天台,把昏晕的邵美玲叫醒。邵美玲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真真说:「都给我打发了,妳瞧!」

邵美玲发现天台的两具尸体,尖叫起来。眞眞掩住她的嘴巴:「不要大惊小怪,惊动其他的人!」

「张不拔呢?」邵美玲低声问。

「也死了。」

「什么?」邵美玲不敢相信:「妳凭什么对付他们?」

 

 

下期预告:

张不拔死后,警方 只道是黑吃黑的案件, 为了安全,真真劝邵美 玲住在楚醉家,楚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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