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偷情】 怕老婆嘴硬不认
特制补酒催谷外遇

特约名笔:张森

(文接上集)

李霖把遇见胃痛病女的事,告诉了太太,太太趁机试探李霖有没有动心。

李霖昧着良心瞒骗她,自称不会见异思迁,太太满足地投进李霖的怀抱中……
*** *** *** *** ***
章惠仪深信她丈夫是个不二色的好丈夫,因此她力斥三个闺房知己的话,认为李霖绝不会不忠于她,除非她们拿得出证据来,否则她是不会同意她们的。何况如今李霖还向她发了重誓,章惠仪更加放心了。

“我们以前也跟你一样那么相信自己的丈夫,”蒋露说,“现在不是一楼认了输。”

“我的丈夫是不同的。”章惠仪说。

“有什么不同?”萍萍问,“不一样是个男人。”

“他是个感情专一的男人。”章惠仪说。

“感情喂不跑男人的欲念,”锦芳说,“只有女人的肉体才能喂饱他们。”
太过有信心

章惠仪见三个女友论调一致,于是反过来讥笑她们:“你们三个都是婚姻的失败者,心里憎恨男人,当然如此说,可我和你们不同,我爱我的丈夫,我的丈夫也爱我,我相信我的肉体绝对能满足他的欲念,我的丈夫绝不会单纯为了满足肉欲而去找另外一个女人。”

三女友见章惠仪如此有信心,不禁无话可说。

三天以后,李霖正在化验所工作,薛青青突然又来到,她看上去精神焕发,艳光四射。

“薛小姐,你的胃痛完全好了?”李霖问。

“已经没事了,”薛青青说,“不过,我想照胃作一个彻底检查,麻烦你替我安排一下。”

李霖依她的要求,为她的胃照了X光,并且告诉她,两日后来取报告。

到了取报告的那天,薛青青没有来,但李霖在下班前接到了她的电话。

“李先生,我的报告出来了没有?”

准备好了,你几时来拿?

“我现在有事,抽不出功夫来。”

“那你明天来拿也一样。”

“明天我可能也没时间,不如这样,麻烦你回家途中弯一弯我家,将报告带给我,好吗?”

“好的,没问题。”
蜜一般甜笑

些许小事,李霖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下班后,李霖驾车先去白杨大厦。

薛青青开门迎他入屋时,整个人和那天首次相遇时的病态焕然不同。

她穿了一件松身宽袖的短裙,短到两条莹白的大腿完全呈现在裙下,脚上穿的是一双三寸的红色高跟拖鞋,两边脚踝都戴着金链和小铃铛,走一步路都婀娜款摆,摇曳生姿,尤其是那脚踝上的小铃铛也会发出铃铃之声,更增了一股特别的女人韵味。

“真不好意思,又要你跑一趟。”薛青青说,红唇皓齿,蜜一般的甜笑。

李霖望着明艳动人的薛青青,感到唇干舌躁。

“你不用客气。”李霖说,“反正我顺路。”

“随便坐。”

“我想……我应该走了。”

“走?”薛青青不依,“你帮我送报告来,哪有水也不喝一杯就走的,快坐下。”

不由自主的,李霖坐了下来。

“随便一点,我家理又没有别人。”薛青青说,她转身去厨房准备饮料。

李霖望着薛青青的背影,只见她的丰圆的臀在那灯笼型的裙脚内左右摆动,令人想入非非。

片刻后,薛青青端了一杯饮料出来。

李霖接过呷了一口,又冻又甜,还夹着一股扑鼻的异香,不禁问:“这是什么?”

“是我用酒和一些补身的药材调制,好喝吗?”

李霖点点头,又接连几口,喝完了整杯饮料,他想起身告辞,但两只脚有点飘然不听使唤。
大腿靠过来

“李霖,”薛青青忽然亲昵的直呼他的名字,“如果你不急着回去,不如留下来吃一顿饭,试试我亲自下厨为你煮的小菜。”

“不行,我答应太太回家吃饭的。”

李霖说,他的眼睛盯着薛青青的胸前,由于她站得近,他隐约可窥见半透明的胸部。

“答应了就非回去不可?”薛青青吃吃笑,“这证明你是个怕老婆的人。”

“谁说我怕老婆?”李霖否认。

“那你就用行动来证明。”

“怎么证明?”

“今夜留在这儿吃顿饭。”

李霖给薛青青咄咄进逼,他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一顿饭吃下来,由于薛青青的健谈和豪放,李霖也渐渐放松和不拘起来,尤其是饭前的那杯饮料,这时在他体内
起了作用,李霖总觉得小腹之下蠢蠢欲动。

饭后,在柔和的灯光下,薛青青取出X光照片和李霖相偎在地毯上并头观看。

“依你看,”薛青青嗲声嗲气地说,“我的胃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妥?”

“由X光片上看,你的胃完全正常。”李霖说,他感到她的大腿紧贴着他。

“如果我的胃正常,那怎么会痛呢?”薛青青问,她的脸靠得他那么近,李霖嗅着她吹气如兰。

“我不是医生,我不敢下断言。”李霖说。

“你的意思,我的胃痛是假的,是装出来的。”薛青青说,一面赌气地将他一推。

李霖正举起X光片在看,被她一推,身子晃动,一只手想去撑向地面,却错放到了薛青青的大腿上,他刚想移开手,薛青青另一边的大腿又移了过来,将他那只手夹在了两条大腿之间。

李霖不禁吓呆了。

薛青青却依然笑意盈然。

“你怎么不说话?”薛青青问,眯着一双淫意十足的媚眼。

“我不是指你假装胃痛,”李霖说,“你又何需对我假装胃痛呢?我相信你是一种突然性的神经性胃痛,这种胃痛,就算是照X光也找不出原因来。”

“照你这样说,我是神经有问题了。”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最思蠢的人

李霖正要作进一步解释。薛青青忽然又皱眉呻吟起来。

“你怎么了?”李霖问。

“我的胃……又痛了,”薛青青说,“你快帮我按摩一下。”

“按摩有用吗?”

“有时可以止痛。”

李霖于是开始为她按摩,最初,他的手只是隔着衣服,渐渐,在她的诱导下,他的手伸人了衣内,然后,他的手由胃部扩展。

薛青青似早有预谍般。趁接会脱去了所有的衣服。

李霖忍不住将她搂入怀内,颤声叫:“薛青青。”

“李霖,”薛青青挺着小腹不断蠕动着,“你害伯吗?”

“我……”李霖一咬牙,“我想回家。”

薛青青双臂勾住他,用舌舔着他的耳珠,在他耳边悄声说:“你怕什么?只要你不讲,我不讲,你太太永远不会知道的。”

“可是,我向她发过誓……”

“男人的这种誓言只是儿戏而己,”薛青青笑说,“不懂得及时行乐的男人都是世间最愚蠢的人,你明白吗?”

李霖呆了片刻,似在思想斗争,终于一翻身,将身子向她压了下去。

(中,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