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偷情】 筹码勾烂赌美女
两千元床上一次还

特约名笔:锺士
汤米在赌场里,认识了一个年轻的女郎。

女郎要下号码,手却不够长,汤米很乐意效劳;后来,女郎输得一败涂地,汤米甚至自动送筹码给她。

最后,两人都输了,女郎开始展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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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帮我下三号、五号、九号。”

坐在对面角头位的一个年轻女郎对汤米说。

汤米望了对方一眼,见是个清秀的美人儿,便展示微微一笑,然后拾起她抛过来的三粒红色筹码,替她分别安置在她所要的号码上面。

在赌场里的这张轮盘桌,分成两边,各有八个座位。汤米坐中间位,所以,下注任何号码都很方便,但坐在他对面角落位的女郎,只能“买”到轮盘上最十多个号码,其他号码,尤其是第一格的十二个字,她的手不够长,根本无法到达,只好叫他人代劳。

下次买大点

女郎虽然不是“撒胡椒粉”,但也下了十多个号码。她的筹码散布各处,主要是在小字那边。

“五号红,单数。”主持转珠的职员宣布。

女郎把眼睛向轮盘一望,那白色小球正落在“5”字上面,真的是开五号,她中了!

一粒赌注可获赔卅五粒,也就是赢一百七十五元,虽然不是大数目,但中奖的喜悦,赢钱的刺激,完全显露在女郎的脸上。

“你很够运,下次买大一点。”汤米笑着对女郎说,鼓励她乘胜追击。

“好,这次加注。”女郎兴致勃勃地,把几粒筹码交绐汤米:“五就五粒,三号、九号,各买两粒。”

果然又开五号。女郎高兴到轻声叫喊。

实际上,中奖最多的不是她,而是汤米。他用的是廿五元白色筹码,共有两粒在最下层。其他颜色的筹码,也有几粒,可见相信五号会卷士重来的赌客相常多。

汤米虽然在适一轮赢钱最多,共计一千七百多元,但他没有呼叫,反而一派镇定,像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是个赌大钱的人,每次上赌场都带五、六千元赌本,赢钱过万是经常有的事,当然,被赌场迫他洗澡,冲个干干净净才下山的例子更多。

汤米不是富家子,但他有钱上山,因为他是黑市万字的“代理”,每个星期收注三次,起码都有几千块。如果没有人中奖,他可以暂时不把它们交给老板,先拿来自己用。倘使有人中奖,只要中不多,他付了款还是有很多钱可以“转动”。

最近三、两个月里,汤米几乎每周都上赌场博杀一次。

专吃孤寒钱

在赌场赌钱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有他自己的一套下注系统或赌法,但不管你多精赌,多会算。始终都不能保证赢钱,赢钱都要靠运气。

好像这个女郎,初时运气很好,中了一个五号,又中一个五号,意气风发,以为可以击败赌场,以为可满载而归,所以,注头越下越大,可是,运气一个劣转,不必三几下工夫,她便连本带利地送回给庄家。

“红色筹码!”女郎挖出最后一服五十元现钞,交给赌埸的职员。

汤米望着她。他知道,这是她最后一小撮子弹了。

在睹桌上,好像就是有鬼作怪,专欺悔没有钱的人,也就是所谓专吃“孤寒钱”。所以,对于这最后十粒筹码,虽然女郎小心下注,每轮才下三两粒,但不必十分钟,十粒红码全部都不在她手上了。

她看到最后一注也告落空,一脸的颓丧,正要起身离座时,汤米从袋中取出两粒百元现金筹码,塞到她手上。

女郎惊奇地看他,汤米没有说话,只是微笑。

她接受他的好意,报以开心的一笑。

换了四十粒红色筹码,女郎像吃了定心丸,点了一根烟,继续下注。

成了拉锯战

她看到渴米有赢钱,觉得他的运气较佳,使对汤米说:“你买什么号码?我跟你。”

汤米一时还没决定,待他下注后,她也跟着买那几个号码。

也许正如人们所说的“搭沉船”吧!道些字都没有开出来。汤米输,女郎也输。

尽管面对逆势,但汤米摸一摸袋子里的现金筹码,还有一大叠,他知道自己还赢很多,便抽出三粒百元需码来,塞到女郎手上。

“祝你好运!”汤米向女郎眨一眨眼。

“谢谢。”女郎笑笑地接受了他的好意。

两个人继续地赌,有输有赢,成了拉锯战。

但睹客的资源有限,精力有限,跟赌场的“无限”较量,迟早要宣布投降的。

汤米和那女郎当然不例外,待至凌晨两三点时,汤米身上的六千元输光,连原本蠃到的四千元也输掉。当然,其中有两千块是女郎替他败光的。

他交绐她的两千元,虽是真金白跟,但他不知道那算是给还是借,是他主动塞给她的,她有义务偿还吗?她有能力偿还吗?

“输完,我要走了。”汤米推开椅子,起身,一面的颓丧,满身的疲乏。

“你要回去吉隆坡?”女郎跟上来问道。

“我没有精神驾车,我想在这间酒店过夜。”汤米有气无力地说:“你呢?”

女郎不假思案地答道:

“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陪件你。”

“真的吗?”汤米像服了强力的兴奋剂,精神为之一振,他叫道:“那太好了
!”

“你对我那么好,这是应该的……”女郎说。

“我并没有这种要求。”汤米假惺惺地说道。

“男人的心,我都明白。”女郎嘴边展示神秘的一笑。

她没有拒绝

汤米真的是没有钱了,幸亏还有一服信用卡,可以付房租。办了手续,拿了一张卡式的门匙,汤米便带女郎上八楼去。

在房里,女郎先洗澡,汤米想参加一份,但她拒绝。

出来,她还是穿着衣服,她没有用肉体来引诱他,令汤米觉得奇怪。

汤米不埋那么多,他也去洗澡。

但他不再穿衣出来。

他用色迷迷的双眼盯住女郎上身最突出的地方,步步迫近,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女郎没有拒绝。

他开始吻她的嘴唇。她不但不反抗,还作出反应。

两人热吻、拥抱,汤米像全身充电,他觉得自己浑身是劲,他要展示男人的威猛。

他动手去解她的上衣。她不反对。

当他脱掉她的下身的衣服时,她马上用被把它下半身盖住,不让他有观赏的机会。

“为什么?”汤米吃惊地问。

“难为情嘛,”女郎说,“连我的文夫,我也不给他看的。”

反正看见和看不见,都与“大局”无关,汤米并不坚持要她让步。

“你丈夫是谁?”汤米顺便问道。

“他是个建筑商,”女郎说,“我是他的填房,已经嫁了他三年。”

“你不回家,他不骂你?”

“他已经不要我了。”女郎说到这里,声音变了,像想哭的样子。“上个星期,他已经收拾了自己的束西,搬走了。”

天生的本钱

“去了哪里?”汤米追问。

“他没有说,也没有留字。”她说:“他不要我了。”

“是因为你赌钱?”

“就是咯,”女郎伏在汤米怀里。“这一年来,我常常上赌场,把他给我的钱、首饰和伙食钱,全部输光了,还借了阿窿。”

“有一天,阿窿上门追债,他刚好还未出门,知道了这件事,大发雷霆,他叫我马上停止上赌场,但我不听……”

“一个星期,他都没有和你联络?”

“没有,他不要我了。”

“这么样,你以后的生活,怎办?”汤米为她担心。

“这点,你可以放心,”女郎说,“我已经为自己找到了后路。”

“是什么?”汤米急着要知道。

“我在楼下按摩院找到一个职位,我明天就开始做按摩女郎,我知道我天生的本钱比别人强,你同意吗?”女郎说到这里,转过脸来,微笑地看着汤米。

汤米点头,女郎继说:

“以后,到按摩院找我。我叫杰西卡。”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