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系德:民歌歌词竟也意识不良?

我少年时喜欢听华语民歌,因为旋律优美,又可从歌词中认识到中国少数民族的生活状况和民俗风情。但如今回想起来,却发现原来民歌里好些表面豪迈的歌词其实带有不良意识,以前年少无知听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先说新疆民歌《沙里洪巴》,就是一开头唱:“哪里来的骆驼客呀,沙里洪巴嘿唷嘿”的那首。 “沙里洪巴”是维吾尔语的问候话,意思是“亲爱的人啊”或“客人来坐哦”。歌中唱出骆驼商队把货物带来做买卖,跟当地人谈生意讨价还价的对话。

最有问题的是这几句:“有钱的老爷炕上坐呀,沙里洪巴嘿唷嘿;没钱的老爷地下坐呀,沙里洪巴嘿唷嘿……”哼!这分明是以贫富分等级,有钱人可坐在热炕上取暖,而没钱的“死穷鬼”则需把屁股贴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简直就是“白鸽眼”兼“大细超”!头脑简单的儿童听后可能会被洗脑,学会对有钱佬擦鞋捧大脚,而将穷人当作“地底泥”般狂踩!

曲调源自哈萨克族的青海民歌《在那遥远的地方》,第一段歌词是:“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了她的帐房,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哗!好像咸湿佬偷望帐篷内的靓女,分明想“??嘢”,真是“五行欠打”!

还有最后一段:“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的打在我身上……”哈,自愿降低身份有人不做去做羊?像“跟尾狗”那样的“跟尾羊”已经够折堕了,竟还愿意让她用皮鞭抽打,莫非有“受虐狂”倾向?此君似乎有“玩SM”的特殊癖好,要通过痛楚去获得快感,喜欢“痛并快乐着”!这就像金庸武侠小说《鹿鼎记》里的建宁公主,享受被韦小宝“兜巴星”掴打,越痛就越兴奋,近乎变态!

最要命的还是另一首新疆民歌《马车夫之恋》,又名《达坂城的姑娘》,歌词的下半段可谓妙想天开:“达坂城的石路硬又平呀,西瓜大又甜呀!那里住的姑娘辫子长呀,两颗眼睛真漂亮。假如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你嫁给我。带着百万钱财,领着你的妹妹,跟着我马车来!”

世上竟有如此霸道的男人,看上美丽的姑娘,竟不准她嫁给别人,一定要她嫁给自己,简直“打横嚟”!如此强人所难,你大晒咩?而且贪心不足,要那姑娘带着百万钱财的嫁妆给你,想财色兼收食拖鞋饭乎?最过份的是,还要她把妹妹也带来,让你“大小通吃”,连“阿姨仔”都唔放过,想“起双飞”大享齐人之福,真的是世纪贱男!

歌里的马车夫如此缺德,想靠女人发大财,怪不得现代香港俗语中,把卖淫集团那些带着妓女出来捞,为她们接客搵食的扯皮条“龟公”,也通称为“马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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