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顶级咖啡 竟在寮国

百霜高原的咖啡,被遗忘百年,如今吸引全球咖啡业者到来。
百霜高原的咖啡,被遗忘百年,如今吸引全球咖啡业者到来。

1920年代,法国人占领寮国,开始在海拔1300公尺的巴色百霜高原种植咖啡树。这是他们藏在亚洲内陆的咖啡,一藏就百年了。如今它被评为产量极少、世界最好的精品咖啡之一;专家说这是“遗落亚洲的法国贵族咖啡”。

“你不知道它的好,是因为当年法国人不让外界知道,一出产就全部运回去,”联合国驻寮国官员敏敏吉(Ming Ming Gyt)说。

这种在寮国南部巴色镇(Pakse)的百霜高原(Paksong Highland)种植的咖啡,看起来像洗脚水,一喝之下,香气久聚、唇齿留香、香气浓郁、掺着黑巧克力、香草、蜂蜜,甚至还带点茉莉香的多元层次,口感却温润甘醇。

它年产3万5000吨,只有越南的0.02%,品质却直接挑战世界级的精品咖啡。2014年10月的咖啡节,来自全球数百买家,将小小的巴色镇挤满,只为抢购产量极少的寮国咖啡。

法国秘种树 咖啡园荒废百年

巴色是寮国第三大城市,于1905年由法国人建立,建筑风格大都留有法国影子。

时光倒回1942年二战时期,烽火战乱,许多法国的庄主出逃,咖啡园都荒废了。战后,民族主义和共产主义迅速蔓延,越南成为战场,寮国也受到波及,许多美军的未爆弹遗留在这片丰饶沃土。

共党接管政权后,“喝咖啡”这般“小资情怀”的饮食习惯,当然不会是国家的支持重点,于是咖啡继续被遗忘。直到90年代,国家政策开始向资本主义靠拢,咖啡产业才见曙光。

西努克.席松巴(Sinouk Sisombat)是寮国咖啡协会会长,作为形象大使,目标是把寮国咖啡行销到全世界。

他有偏黝黑的亚洲脸孔,说话不快、音量不大,却眼神炯炯。60岁人,会说英、法、德、泰、寮语。家族是望族,父亲曾是全国商会的主席和国会议员。

政局动荡时,席松巴8岁就被送到法国念书。直到政府逐渐开放市场,找了他的父亲回国协助发展私人企业,身为长子的席松巴跟着回国。

回到阔别32年的寮国,百废待举,席松巴选择以家乡巴色为起点,开始新事业。

巴色镇就在过去法国人种咖啡的百霜高原山脚,席松巴在高原买了32顷土地,再从法国蒙彼利埃(Montpellier)的咖啡研究机构取得种子,一头栽进咖啡的世界里。

从种植开始,到烘焙、贸易、在产地规划度假庄园,吸引观光客。还以“西努克”为品牌,开设咖啡馆。

法国遗留在亚洲的贵族咖啡,被该国人隐蔽消息百年后终于被揭穿。
法国遗留在亚洲的贵族咖啡,被该国人隐蔽消息百年后终于被揭穿。

协助世界银行计划的财务顾问杜柏斯特(Sebastien Dubost),从法国来寮国工作4年,每天都到湄公河畔的西努克咖啡馆报到。

“在其他地方,你不知道豆子从哪里来,但是在这里,豆子就是他们家种的、他们家烘的,很棒的概念,”杜柏斯特特别喜欢寮国咖啡不那么苦涩、又会回甘的口感,再加上馆里头融合了法式优雅的装潢,就像回到法国一样。

一望无边际 大自然孕出神咖啡

得天独厚的风光水土,吸引更多外国行家,东南亚最大饮料商,泰国TCC集团就是其中之一。现在,光是咖啡产业就关系到寮国两万户家庭的生计。

“低纬度、高海拔,”TCC农业顾问张政铭指出,高原早晚20度温差,搭配富含微量元素的火山灰地质,以及肥沃得惊人的土壤,蕴育出世界第一级咖啡。

“蚯蚓跟小蛇一样大,路边密密麻麻的小土丘都是蚯蚓的窝,”进口寮国咖啡豆多年的丁福良,描述当地土壤的活力,“没人管的野生咖啡树,长到3层楼高。”

如果你来到高原火山口下,占地3000公顷,亚洲最大的咖啡园就在这。眼前的画面被切割成3块,最上层是天;中间是一个人高的咖啡树丛;偏红土壤在最底层,蓝天绿树,无边无际。

“种到天空去了,”TCC的百霜高原咖啡总经理张佑泰,试着描述咖啡园的尽头。“如此大面积的平坦高原,在亚洲再也找不到了,”勘查过云南、缅甸的张佑泰分析,“在亚洲种咖啡,很多都要爬山,没有适合的高原平地。”

一望无际的咖啡园在二战时期被法国人遗弃。
一望无际的咖啡园在二战时期被法国人遗弃。

TCC有啤酒、烈酒、苏打汽水、绿茶,就是独缺咖啡。寮国这一大片处女地,将补齐集团的饮料版图,3000公顷全部种满时,将是全世界前三大的咖啡园。

“咖啡在新兴市场的成长非常快,特别是中国。等到中国家家都喝咖啡时,整个世界的供给将更加不足,”张佑泰认为,到时候,大家都要抢咖啡,就像黄金一样。这个趋势,5年内就会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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