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拉越】 探讨巴里奥土著风俗

a这是一个历史之旅,真正认识大马这片土地最原始的主人——加拉必族人。
他们是马来西亚的少数民族,一群被遗忘的人。但是,他们却是最先居住在大马土地的原住民,在雨林蕴育着千百年的独特文化。

加拉必族人,马来文叫Kalabi,根据加拉必高原人口统计,加拉必族的人口有5000人,跟有9700多人的伦巴旺族人一样居于长屋的村落。

单是这些资料,已经让人神往走进他们的生活,学习他们如何跟大自然融洽生活在一起,那一定是一趟很有意义又开拓人生视野的旅游。

在吉隆坡坐飞机到东马砂拉越,往东北角的科拉毕境内前进,在海拔约3500尺的高原,有一个乌鲁人的部落叫巴里奥(Bario),意思是风,这个地方有外号叫“友善土地”,因为他们都是友善的原住民。

这里文化浓厚,吸引许多外国旅客。
这里文化浓厚,吸引许多外国旅客。

历史悠久  保持最原始面貌

到了这里,你会发现该区共有13个村子,历史最悠久的村落叫甘榜峇里萨,旅客可先停下来参观长屋,因为这儿是去科拉毕高原的必经之地。

长屋用木制而成,板墙油黑发亮,因为长年累月受炊烟熏染,然后可以划独木舟了解当地人的文化,吃他们盛产的有机食物,包括巴里奥的黄梨,甜美可口。

每年7月,当地人会举行巴里奥美食节,很多旅客会来进行森林远征探险之路,顺道品尝美食。

过后,就可以长驱直入加拉必族人生活的高原,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的土著,早在马来人、华人、印度人到来之前,他们已在这片土地生存。今天,他们的生活习俗仍然保有传统的原貌;18及19世纪,他们不断遭受其他族群的侵略,最后被逼迁移进更深的山林,以山为居所。

我们进入高原第四及第五省,气温比平地来得低,风吹来有点冷。加拉必人就在这儿种植高原农作物维生,与世无争。在高3000尺的高原,土壤肥沃,农作物年年丰收,尤其是一种叫“巴里奥米”的稻米(Bario Rice),更是一种优质香米,闻名海内外。

这里的出产的巴里奥米是优质香米,闻名海内外。
这里的出产的巴里奥米是优质香米,闻名海内外。

一个传说  杀害无辜婴孩

加拉必族的人口只有5000人,听当地的老人告知,这跟加拉必人的文化有关。早年,在他们祖先的古老年代,只要妇女生下双胞胎或在农忙的收成季节生产的婴儿都要在生下来之后杀掉。

而且,一名妇女生产时,若刚好有族人认为不吉祥的鸟出现,族人会认为是凶兆,一定要将初生婴儿置于死地,人口繁殖不多,只有约5000人左右。

还有,族人生病或婴儿有病,加拉必人要徒步二、三天才能到城市医治,死亡率偏差,人口一直维持在4至5千人。

他们住的地方都在雨林,以前外人难以进入,以免受到侵犯。现在,政府开路成为旅游区,可以目睹他们依河而建的生活,保留着传统的原始生活面貌。

一名老者说,18世纪时,肯尼亚族和加央族不断向北方扩充势力,占领河可以航行的河流沿岸,开拓耕地又侵略他们土地,掠夺财物、妇女,把他们当俘虏。所以,他们迁入深山,对外族存有戒心。

部落里的房子都是用木板,来到这里仿佛回归原始生活了。
部落里的房子都是用木板,来到这里仿佛回归原始生活了。

 
简朴生活  从不与人敌对

我们进入加拉必族和其他原住民的长屋观赏,长屋多建在山墩和丘陵,周围多是空旷的草地,可以放牧犁牛,水牛、山羊和猪。

长屋有个相通的长廊,住户可通过几个门户到长至前半部活动,每户人家都有各自的炉灶和烹调空间。
晚上,高原很冷,旅客要穿寒衣,加拉必人会在炉灶生火取暖,有的在火灶旁睡觉。加拉必人生活简单,一张蚊帐,一张草席铺在长廊,没有私人房间,也没个人住室,完全没有个人隐私的睡在一起。

白天,小孩子在通畅的长廊嬉戏游玩,自由溜达,可以进入每一户人住家,大家成群结队的从一座炉灶到另一座炉灶吃玉蜀黍和啃山猪肉,乐也融融。

孩子稍为长大,到了少年,生活也随着改变,男的白天要到田里工作、捕鱼。女的要编席子,煮饭菜给男人去狩猎。到了晚上,他们才会出来漫游,尤其是青春期男女,工余会双双对对在田园散步,互诉情怀。

加拉必人性格乐观、淳朴、好客,彼此不会敌对,养成社群结构的生活理念,一人有难,互人相助。

加拉必人擅用溪水种植水稻。每年二月,农夫把稻谷收成后,会把田里的水放掉,引入姆拉里奥河中,再筑堤坝控制稻田的水位,纵横交错,构成美丽的田园风光。

他们也有特别的驱逐害虫和啄食稻穗的鸟类方法,就是搭建一条四、五尺高,长约百码的木桥,两旁有栏杆。当稻子成熟时,小孩和妇女就在稻田的桥上聚集喊叫,敲打栏杆和抛石头驱逐鸟类。

有的会在桥上装置风车,风车呼呼的转,会发出“喇喇”声,鸟类就会害怕飞走。有的盖一间小茅屋,内用藤索县挂二、三十个竹筒,分布田间各种,阻吓鸟类和动物。至于老鼠,农夫用土制的捕鼠器捕捉,更围上木篱芭防止野鹿侵入,还设陷阱捉花鹿。

晚上,寂静时分,听鸟儿、蟋蟀的声音,心灵平静,赏花、赏月,满天星星,那是城市人享受不到生活。晚上10点,电流关掉,是很难忘的黑夜。

村落的大自然淳朴风光,令人感动于心。

这块石头原来是巨石文化之一 。
这块石头原来是巨石文化之一 。

巴里奥部落
Bario, Sarawak, Malays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