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神道事 102:
孔门十哲之子贡

子贡,姓端木,名赐,亦作子赣,春秋末卫国人,小孔子三十一岁。他十七岁拜孔子为师,谦逊好学,深得儒学真谛和精髓。与颜回、子路同为孔子最亲近的弟子。

孔子去世前子贡未能赶到,孔子去世后,子贡守丧六年,为孔子弟子中为孔子守丧最长者。
孔子去世前子贡未能赶到,孔子去世后,子贡守丧六年,为孔子弟子中为孔子守丧最长者。

子贡不但是孔子学说的实践者和传播者,而且还是其坚定的捍卫者。他通达明理,善言辞,长于外交,曾任鲁、卫两国之相。名列语言科,孟子称其“善为说辞”,太史公也称其“利口巧辞”,可见才思敏捷、辩才无碍正是子贡最鲜明的形象。

子贡多次与孔子有精彩的对话,像是他曾与孔子讨论处于贫困富裕时,该有怎样的表现,最后孔子称赞子贡领悟过人,能以此知彼。

另外,他在请教为政和如何成为堪称为“士” 的读书之人的标准问题时,也都能层层追问、直探问题的核心。

由此种种,我们可以看到子贡聪慧与善辩的表现。

孔子曾问子贡,自认与颜回谁比较优秀?子贡坦承自己远不如颜回。这不仅是子贡的知人之智与自知之明,更表现了子贡的宽阔胸襟。因此,孔子嘉许子贡,并以“瑚琏”这一宗庙贵器比拟之。

不过,孔子也曾子贡喜欢评论他人优劣的习惯,期勉子贡专心于进德修业,由此也可见两人亲密的师徒关系。

以师为尊 擅长说服

子贡时时处处维护着孔子的尊严,绝不允许任何人毁谤老师的声誉。一次,鲁国的大夫叔孙武叔在人前贬低孔子抬高子贡,子贡听后非常气愤,说:“自己的那点学问本领好比矮墙里面的房屋,一眼就可望尽,但孔子的学问本领则好比数仞高墙里面的宗庙景观,富丽堂皇,不得其门而入是不得见。”

数日后,叔孙武叔又在毁谤孔子,子贡就劝他不要这样做,义正词严地说:“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夫子是毁谤不了的。别人的贤德好比丘陵,还可超越过去,夫子的贤德好比太阳和月亮,是无法超越的。虽有人要自绝于日月,对日月又有什么损害呢?只是表明他不自量力而已!”

这段话不仅表现了子贡对孔子的崇敬,也体现了其高超的语言艺术,寥寥数言便描绘出孔子形象的高大。

孔子去世,学生们为他服丧三年,子贡在孔子墓旁结庐而居,一直为其师守祭六年,哀痛至极。他与孔子的关系堪称尊师重教的楷模,被后世广为流传。

至于每逢孔子遇危难、遭险恶时,子贡总能挺身而出,显其大智大勇。鲁哀公六年,孔子率弟子周游列国,困陈、蔡绝粮,情形十分危急,孔子派子贡出使楚国。子贡临危受命,不仅从楚国要来粮食,而且使“楚昭王兴师迎孔子”,把孔子迎入楚国,使师生脱离危境。

鲁哀公十二年,鲁、卫等国君会见吴人,吴人扣留卫侯,子贡说服吴太宰,使卫侯获释。鲁哀公十五年,齐、鲁会盟,子贡说服齐国返归原属于鲁国所有的“成”地。

而另一项重大成就则表现在经商上,孔子曾说子贡在经商方面的判断相当准确,《史记.货殖列传》中,子贡创造的财富,皆用以联系交往各国诸侯,这样的结果使得孔子之学传播于各国制之中,更使孔子名扬天下。太史公称赞子贡为传播孔子之学最有力与最重要之人。

道教的十哲端木子宝诰如此赞美子贡说:“卫邦哲士,鲁国名贤,长擅言语之科。器重琏瑚之品,分庭抗礼于国君。圣名之布扬藉着。追璋琢玉于孔子。圣门之多士日章。约多识于一贯之中,卒瞻宗庙之美富。悟性道于罕闻之际。独擅明敏之天资。无谄无骄,不受命而弗玷乎货殖。有能有守,克从政而不失为达才。诚孔教之勋臣,允配享夫祭祀。大名大哲,大知大贤,大成殿宣猷大使,文宣开道上真卿,辅翼无极,显化兴猷帝君,发儒徽道天尊。”

王忠文道长
王忠文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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