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华,今年58岁,曾于2006年入围“光明勇士奖”,目前担任“武吉免登爱心社会关怀站”(Bukit Bintang Charity Society)副主席兼戒毒事工,有事业有家庭,还有主耶稣的大爱,这一切让他感到知足、惜福。
然而,荣耀与掌声的背后,他没有失去自我,心底很清楚当初是怎么从暗无天日的泥沼之中走出来,然后被赋予仰望晨曦曙光的权利。
是的,他曾是一名吸毒者……
因为毒品,他自甘堕落,无恶不作;因为毒品,他入狱无数,尝尽万苦;因为毒品,他流浪街头,一无所有;因为毒品,他生无可恋,自寻短见。
可今天,奉主耶稣之命,他不但重获新生,同时也被赋予“拯救边缘人”的神圣使命,把爱传遍街头小巷,用光明照破黑暗!
本报特别专访这位光明勇士——陈松华,揭开他如何从黑暗的人生转变为灿烂的人生,也藉此唤醒更多边缘人的良心,只要有心求好求变,美好的明天就属于你。
我出身文良港(Setapak),从小就在一个破碎家庭中长大。在家中我是老幺,上有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而母亲生前最疼我这个小儿子,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或许这份亲情之爱,太过理所当然,我不曾好好珍惜过。等到日后失去时,才知道亲情无价,幸福不是必然。
【误交损友年少吸毒】
就这样,一个不惜福,不懂事的“死囝仔”,在14岁那年,和白粉——海洛因,结下28年不解孽缘……
6、70年代是西方嬉皮士(Hippie)风潮盛行的年代,年轻人都前卫叛逆,而且喜欢摇滚乐,我也不例外。除了和几位朋友组成乐队,在队中担任贝斯、键盘和节奏吉他手之外,闲来无事就爱聚在一起抽大麻,因为大麻不但能提供许多音乐创作上的灵感,而且容貌会越来越英俊。
而朋友之中,有位叫Melvin,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主音吉他手,和我一样,平时有抽大麻的习惯。后来,他被星探邀请到越南给美军做表演,也是那个时候让他接触到“海洛因”这种毒品,并把这个“恶魔”带回来,在朋友圈中广为流传,渐渐就传到我这儿了。
当身边朋友都是“道友”,随身携带的都是白粉,试问你能抗拒“白色恶魔”的引诱吗?
1972年,在一班损友“陷害”下,我首次接触毒品,从此上瘾沉沦,不可自拔!
我是如何上瘾的呢?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音响发烧友,每次派对舞会的音响,几乎都由我一手包办。
有一天,我在后台看到一群朋友用水沾湿香烟滤嘴,就这样蹲在地上吸了起来。我心里觉得奇怪,吸烟为什么要沾水?正当疑虑之际,有人递烟叫我尝试,才吸了两口,不得了!感觉天旋地转,冷汗直飙,随即呕吐不止,浑身乏力,整个人不支倒地,症状差不多持续15分钟才渐渐消退,事后非常口渴,还拼命灌橙汁水呢!
毒瘾深的人一般都喜欢吃酸性食物,因为有压抑毒性的作用,如此一来身体才有足够的配额,可以“再接再厉”,吸得更多。
【打造毒窟随时追龙】
话说回来,之所以出现上述反常反应,全因香烟有“加料”,这就是我吸食海洛因的第一次感觉,和以前抽大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真的很恐怖!
而当时年轻的我竟然喜欢上这种恐怖的体验,其实说穿了就是上瘾,也是我恶梦的开始。
上瘾后的我,对海洛因一直念念不忘。为了随时随地“追龙”,我把客厅的沙发统统搬进房间,同时在房里设置灯光和音响,把它打造成一个歌舞厅。
表面看来是如此,实际上那是我的“私人毒窟”,每天呼朋唤友聚在房里吸毒,过着醉生梦死的颓废生活。
家人并不知道我吸毒。父亲很早以前就离开家庭,大哥外头有家没有与我们同住,二哥和三哥都在新加坡工作,三个姐姐都嫁人了,整间偌大房子就只剩我和母亲同住,而母亲一直都被我这个宝贝儿子蒙在鼓里。
【沦为毒友每天买白粉】
直至1、2个月后的某一天,一群道友不知何故,竟然没有依约到我家吸毒。由于“货源”断绝,到了晚上我的毒瘾开始发作,一直打呵欠流鼻涕,而且身体忽冷忽热,全身冒汗,非常痛苦!
母亲以为是发高烧,第二天带我去看医生。吃了药后,感觉全身酥麻,似乎有好转一些,但药效非常短暂,转眼又恢复痛苦状态。
好不容易,终于盼来道友把白粉带过来给我“解瘾”。一吸,马上“粉”到病除。此时的我,身体和灵魂已经完全出卖给了恶魔,彻彻底底沦为白粉的奴隶!
当时村里有个叫Harun的毒品供应商,我每天都会花9令吉跟他买三小瓶白粉。以70年代来说,9令吉不算小数目,可是那时我跟随大哥从事喃呒佬跟班工作,一天少说可赚到3、40令吉,加上吃住靠家,基本消费不高,天天购买白粉根本不是问题。
久而久之,慢慢变得憔悴枯瘦,不成人样,渐渐引起母亲的怀疑。纸包不住火,终于,还是被家人发现了。
重生语录:
对吸毒者来说,海洛因就是神仙药,吸了身体亢奋,整个人飘飘欲仙,完全没有痛苦和压力。可是,这不过是虚幻的快乐假象,随着而来的是万劫不复的煎熬和痛苦,毒品真的可以害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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